这大好的机会,不得趁机捞一笔?
她面上惊慌着去拉翠声道:“你同王爷说这些做什么,他日理万机,顾不得这些儿女情长的琐事。”
翠声焦急的握住她的手,“可是也不能每次好事轮不到您头上,坏事总往您头上推啊!她明知您不善言辞,长此以往,岂不是要逼死姑娘吗!”
小丫鬟说话冒失,却是忠心为主。
而宋枝瑶被说中心事,眉宇落寞,满目破碎流光,那身上粉嫩的颜色仿若失去了光芒,整个人悲惨哀戚。
这般脆弱模样,见者伤心。
傅霆深今日来本就理亏,再者上次对她改观后对她没那么厌烦,如今看她这脆弱的模样,心里还生出了几分柔情。
但他断然不可能为了她去辜负张婉月。
“别总哭哭啼啼个没完没了,本王不吃这一套。”
一顿,他道:“若你能解决这事,你每月月奉升一两银子,吃穿用度便同本王的标准一致。”
“你最好见好就收,再多的,本王不可能给你。”
傅霆深一甩衣袖,不欲多说,转身就走。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清风会意,立刻从腰间拽来一块刻了“永安”二字的和田玉佩,扔到翠声的怀里。
“领东西时出示王府内部令牌,想要什么他都会给你……”他一顿,看向宋枝瑶,若有深意道:“慧极必伤,还请宋姑娘谨记。”
清风跟了傅霆深十年已久,没见过王爷为任何人更改过自己的决定。
这个宋枝瑶面上娇弱,心思难测,恐有威胁。
懂事的的侍卫,会给主子解决一切后患。
待清风离开,翠声收敛了莽撞,小心的将玉牌递给宋枝瑶。
“清风似乎看出了些什么。”
宋枝瑶接过来看了看,随手扔在桌上,躺回躺椅,眯起了眼睛。
前世清风便总喜欢跟她作对。
乱她计划,拿她东西,说她是人尽可夫的婊子,甚至还总跟傅霆深说她的坏话。
若不是两人以前确实没什么牵扯,她都要以为自己挖了他家的祖坟。
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她一声冷哼,“狗多凶狠都得听主子的话,其余的,不必理会。”
翠声听的一知半解,“那姑娘这会儿要去铺子里吗?”
“急什么,张婉月见说不动我便请了王爷来压我,不得让她多心焦一会儿吗。”
宋枝瑶在府里待了两个时辰,等到太阳都落了,才慢慢悠悠的出府。
街上就剩三三两两的摊子,卖着些吃食,比起上次上街的光怪陆离乏味许多,便也没了兴致。
让马车在街上转了一圈,接连拜访了好几个王府的铺子,最后才去了那个想要租金、接连闹事的铺子里。
店家人到中年,一双眼小而聚光,宽大衣袍盖着身子,一看就精明。
见着宋枝瑶,立刻堆起了笑容迎过来道:“姑娘怎的有空来我这小店了,也不提前跟我说声,我好多做些准备。”
宋枝瑶鼻子里哼哼两声,“我在街上转了那么久,可不就是为了给你消息让你将不该留在这的人都打点打点?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那些个刺头也能被你收买,还耍起罢工了。”
店家正给宋枝瑶冲茶水,听到这话不由一愣。
“啊?不是姑娘您的吩咐吗?”他匆匆从口袋里拿出一片金叶子道:“前几日有个卖糖葫芦的大爷来店里,说是您吩咐的要罢工,还给了我这片金叶子,说是姑娘您给的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