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行?”
“理论上不行,但你要是来贿赂我的话,我考虑给你走个后门。”
意图过于明显,姜糖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贿赂:“你想要什么?”
南宫行目光流连往返,看的很慢。
姜糖被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刚打算反驳便见南宫行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先打个欠条吧,想起来再还。”
“以色侍人焉能长久啊大叔!”姜糖还打算再挣扎一下。
南宫行弯了下眉眼附身凑过去问:“你身体还没好全,现在不该让你做家务和色有什么关系?”
姜糖被呛住了,可被那种眼神盯着谁还能想到做家务上啊,姜糖深刻感觉这人就是特意来看自己笑话的。
她心有不甘,俩三步走上前去在南宫行身上摸索,这下轮到南宫行傻眼了,他微微愣了一下,刚打算去回应,姜糖便从他身上起来了。
只见这人一脸得意晃了晃从他裤兜里摸出来的钥匙。
“书房床硬是吧?”
南宫行不言语了。
姜糖笑的越发得意:“听说硬床和豌豆公主更配哦,公主殿下早睡,下臣告退!”
然后,在姜糖的欢声笑语之中,南宫行从抽屉里拿出了另一串备用钥匙。
姜糖的笑容逐渐凝固。
“欠条也别打了,先去暖个床吧。”
姜糖要气死了,但打又打不过,屈服又气不过,于是急得嗷嗷叫:“你欺负我。”
南宫行心情大好一把将人扛起来,不管姜糖怎么撒泼都无动于衷,直接把她摔床上去欺身而下按着姜糖的手腕低语:“那你倒是快点好起来啊,到时候变聪明点也来欺负我吧。”
姜糖不说话,被按着亲,这一次她没有抗拒,南宫行很顺利就撬开牙关吮吸辗转。
姜糖觉得这个人想自己了,十年后的自己。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不太高兴,没忍住在这人肩胛上留下了很重的红色痕迹,属于自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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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南宫行也蹭了她,但她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如果是和十年后的自己的话,应该就做到最后了吧?
莫名其妙的烦躁堵在心口,姜糖是藏不住事的人,那天之后她就很不开心,做什么都不高兴。
直到某天晚上南宫行拖着她在外面散步,姜糖才问出了口。
“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十年后的我?”
南宫行愣了一下,反问:“不都是你吗?”
“不是”姜糖气呼呼地解释:“时光把我们分裂成了两个人,我和她一点都不一样,我不管,反正你必须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