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北想起了那个人是谁!
那天站在张大蛤蟆身边的那个人,就是自己在邮电局暴揍的小子,当时让他加了个塞,结果他迟迟打不完电话,还用家乡话骂自己是乡下人。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一定是他,否则陈一刀不会发这个疯,张大蛤蟆一心搞钱,更不会扯这个淡!
转念又想,当初李超说对方要200块钱的医药费,自己就应该多想想,那天打的挺严重,一般来说起码得索要个五百一千的。
去医院那两个警员应该得到了李超的暗示,硬生生把这个钱压到了200块,这个人估计憋屈死了!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古人诚不欺我,有些钱不能省!
五万?
他笑了笑,这个价格可是够扯淡的了!
杨历年说:“疯子,张大蛤蟆来过两趟了,他要见你!”
周东北扭过头,“陈一刀在这儿住的院?”
“昨晚转院了……”
周东北就看向了二虎,他梗了梗脖子,没说话。
“我去打个电话!”他起身走了出去。
几分钟以后,周东北回来了,说:“走吧,咱们去找他!”
杨历年和马小花站起身,许大宝和蚂蚱子也跟着站了起来,他摆了摆手,“大宝你俩在这儿吧,我和七哥、马哥去就行,一会儿就回来了。”
往张大蛤蟆家走的路上,坐在跨斗子里的杨历年说:“昨晚,二虎闯进了陈一刀病房,砍了他脸两刀,两个看守的公安都没拦住!”
“要不是他那双手都快拿不住刀了,估计就得把人砍死!张大蛤蟆把事儿按下了,忠海又做了些工作,这小子才没被拘……”
坐在周东北身后的马小花说:“我今天才知道,不然也跟着他进去砍了,他小地主也是挨攮没够,惯的毛病!!”
马小花还是习惯喊陈一刀叫小地主,今天中午他带着卢晓光和穆桂英在王府酒家吃饭,听邻桌说起这件事儿,放下筷子就往医院跑。
周东北一直没吭声,刚才一听说陈一刀转院了,就猜出来一定是二虎去补刀了!这哥俩从小好的穿一条裤子,虽然老嫖没有生命危险了,可他一定咽不下这口气。
“疯子,张大蛤蟆一定想花钱平事儿,你想怎么做?”杨历年问他。
周东北目视前方,嘴抿的很紧,眼睛里露出一抹凶光……
二十几分钟后,三个人来到了位于八大局北侧的张大蛤蟆家。
叫开门以后,就看到了一院子的人,接近二十个大小伙子虎视眈眈,手里都拎着家伙事儿,有钢管,有西瓜刀,有卡簧,也有刨刀……五花八门。
周东北和杨历年、马小花两手空空,就这么跟着开门的钱冬子走进了屋里,看都没看这些人一眼。
这些小子至少有一多半人没看过周疯子,可站前七哥和小马哥他们都太熟悉了,即使被如此蔑视,也没人敢骂出来一个字来。
张大蛤蟆家里条件不错,这个年代市面上有的家电,他家一样不缺。
此时,他正坐在靠窗的方桌旁喝着茶,旁边一台落地式风扇摇头晃脑,窗外阳光洒了进来,茶香四溢。
见两个人进来后,他才站起身,脸上勉强挂上了一丝笑意:“老七,疯子,小马,来,喝茶!”
钱冬子出去了,站在院子里就开始擦汗。
四个人落座,张大蛤蟆拿起桌子上的三五烟,抽出一支先递给杨历年,杨历年却拿出了自己的葡萄烟,自顾自点燃。
周东北和马小花没扫他面子,叼在了嘴上。
几口烟后,张大蛤蟆悠悠叹了口气,“咱们兄弟一直处的不错,可谁想这些小子却不消停!事情出了,就得想办法解决……疯子老弟,你说出个章程来,哥哥我绝无二话,怎么样?!”
“你说。”周东北看了他一眼。
“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