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还顺手带上了门。
“七哥?七哥?”周东北见杨历年耷拉个脑袋,连忙喊他。
说曹操,曹操就到,杨历年还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嘿嘿笑着抬起了头,脖子还红着呢。
“你还没说完呢!”周东北说。
“还说啥呀!”杨历年可不敢再说了,不过还是找补了一句,“这丫头不错,多刹愣儿,兄弟你要是看好了,赶快下手!”
周东北笑了起来,连连称是。
很快,六菜一汤都上来了,大头他们看的直咽口水。
杨历年端起了酒杯,“周兄弟真是太客气了,都是硬菜呀!”
周东北也端起了杯,脸上挂着笑:“那晚和七哥聊的也不尽兴,今天正好补上,来,走一个!”
喝了一大口后,大头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动起了筷子,大快朵颐。
杨历年只记得当晚的第二杯酒,过后一片空白,于是装作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那晚咱俩喝了多少?”
“一人三杯!”
周东北夹了口溜肉段,外焦里嫩,味道真是不错。
杨历年拍了拍光头,满脸懊悔,“操,又喝这么多!”
随后又不放心地问他:“我没做啥出格的事儿吧?我喝完酒以后,自己都不放心自己!”
“没有!”周东北呵呵直笑,“就是,就是。。。。。。”ωWW。
杨历年听他吞吞吐吐,更担心起来,急道:“说呀,咋了?”
其他三个人也看了过来。
周东北笑道:“就是非拉着我拜把子。。。。。。”
“噗嗤!”大头笑喷了出来,另外两个也大笑不已,幸好桌子够大,没喷桌子上。
“拜了?”杨历年问。
“拜了!”
“真拜了?”
“真拜了!”周东北连忙又说:“七哥,酒后玩笑而已,你可别当真!”
杨历年伸手用力揉搓了几下脸,真想狠狠扇自己两个嘴巴子,这两年,自己的把兄弟都他妈能组成一个连了。
站前卖瓜子的、摆残棋、要饭的、卖冰棍的、开旅店的、山上伐木头的、开车的。。。。。。东山劳改队号子里还有一大堆。
尼玛!
可不能再这么喝了。。。。。。
周东北当然清楚他什么情况,甭管什么三教九流,也甭管什么情况下结拜的,只要有事求到他,那是绝对的义不容辞,两肋插刀。
此时听他说别当真,杨历年脸果然变了,“兄弟,就算哥哥我那时候喝多了,可也绝对是看出来你这人可交,对脾气,我才要结拜的!”
“是是是!”周东北笑着答应。
“所以,不能就这么算了!一个头磕地上。。。。。。”
“炕上!”周东北纠正他。
“哦,是在炕上磕的?”
“嗯!”
“对呀,一个头磕炕上,拜都拜完了,怎么能算?”他端起酒杯就站了起来,“我现在没喝多吧?”
周东北也站了起来,“没有,这不才喝嘛!”
“那就行!”杨历年看向了大头他们三个,“大头,老四、土豆,你们三个今天就是证人,我和周。。。。。。”
他停顿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意思,“兄弟叫啥来了?我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