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这是方有容自己的心跳声,她听的清清楚楚……
从容走过。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两个公安并没有喊住她,方有容松了口气。
出了大门以后,她没有过马路,而是直接沿着人行道往东走去。
走了好一会儿,马小花果然蹬着车追了上来。
“方姐,怎么样?”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没事儿了,说是那一刀误打误撞,把他阑尾割下来了,并没有伤到其他内脏,已经手完术了!”
“我艹,我艹……”马小花一条腿还跨在自行车上,嘴里骂着,本就红肿的眼眶更红了,“我就说这祸害他妈死不了……”
随后又笑了起来,“把阑尾割下来了?不会吧?尼玛,乐死我了……”
方有容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样的感情,可见他这么激动,又是哭又是笑的,还辗转两次跑过来,不由也是有些感慨。
这些看似玩世不恭的社会混子,原来竟然和普通人一样,也是有情义的……
“小马,”她看着马小花,“你不能回家,也不能去医院,跟我走吧,那个叫大虎的知道我家地址,有什么事情他会去我家告诉你的!”ωWW。
马小花犹豫起来。
“下来,你胳膊有伤,别骑了!”方有容霸气起来,伸手扯了他一下。
“方姐……”
“别那么多废话,你救过我,我也理所应当伸把手,别打架的时候像个爷们似的,这时候让我一个老娘们看不起你!”
马小花没再吭声,自己确实去哪儿都不合适,四哥和七哥家都危险,就连卢晓光他们家里都不行。
住店更是危险,唯一可行的是疯子家,可小嫖住院,他这几天可能都不会回去,自己一个人在他家也不方便。
还有一个办法,也是这些人出事后经常用的办法,那就是扒火车跑!
凭经验,他觉得这点事儿还不至于,小地主不会报案,公安局那边也就是一阵风,找不到自己的话,没多久案子也就放下了。
方有容蹬上了车,他也不再犹豫,跑了两步跳了上去。
方有容嘴角挂上了一丝笑意,“哦,对了,那个小地主也没事儿,已经出手术室了!”
马小花丝毫没觉得意外,“嗯”了一声。
——
与此同时,张大蛤蟆正在小地主的病房里发火:
“你他妈疯了是不是?”
小地主看着实在是太惨了,脑袋和脸都被马小花抽花了,缠满了绷带,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三条缝隙,两条胳膊都打着石膏,肚子上也缠了好多圈绷带。
他望着房顶,一声不吭。
“不知道当年什么情况吗?我他妈好不容易和老七把关系处好,这几年和图四他们也处的不错,老老实实赚点钱不行吗?”
张大蛤蟆手里夹着烟,满地走着。
另外两张床上躺得也是他的人,旁边房间还躺着仨,都是被大虎他们削的,一个个缠的也都像木乃伊一样。
“谁和你说的?”
小地主不说话。
“说!”张大蛤蟆吼了起来。
小地主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道:“齐保……”
张大蛤蟆停住了脚,扬起手指着他,“你个虎逼玩意儿,被人当枪使了知道不?”
小地主睁开了眼睛,扭头看着他,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问你,齐保和谁玩的?”
“马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