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万彬岑掌柜。”谦玉回道。
“对,就他!”江山来回踱步,使劲拍打着手里的折扇,“把他也一起下狱,他俩一个镇的应该认识,关在一块儿!”
“这恐怕不妥。”盯着江山灼热的目光,苏连生缓声说道,“两人关在一间牢房,恐有伤亡。”
“带个镣铐,看严实些。”江山不耐烦道,“今夜反正都要提审,这俩也一起。”
苏连生不理解他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在意,但还是把心底的疑惑压下,“是,属下这就去办。”
江山这才抬腿离开,谭呈宏随着侍卫跟在身后。
过正大街时,仇余押着一车货物,步履匆匆地正要出县门去,见着谭呈宏遥遥地拱了拱手。
谭呈宏低垂着脑袋,好像没看见他似的,没有任何回应。
倒是江山挑了挑眉,“他认识你?此人是姓甚名谁?”
谭呈宏轻轻叹了口气,“此人是仇余,是县里馥郦布庄的公子。数日前,纪明开与董回清救过此人,因此相识。”
“哦。”江山慢慢看过去,仇余一直保持着微笑,淡淡的注视着他们。
谭呈宏回完话就要退回队伍里,江山再次开口,“过去看看吧,也不知道这车上装了什么。”
之前听苏连生回忆时,仇氏父子的身影曾多次出现,江山不由得有些好奇,“不是说失踪案和仇氏有关吗?”
“卑职也只是猜测,还未有证据。”谭呈宏恭敬道。
“无妨,他看起来很礼貌啊。”江山还是坚持,甚至往仇余那边靠过去,“兄台,幸会。在下江山,还未请教兄台名姓?”
“仁兄客气。”仇余利索回礼,笑眯眯说道,“鄙人仇余,幸会。”
谭呈宏拱了拱手,态度平淡,“仇兄。”
“听谭捕快说,二位颇有些渊源啊。”江山装作不经意地打量着那车架,“兄台这布料看着不错,色泽鲜艳夺目。”
“仁兄谬赞。”仇余微微侧开身子,大大方方的让他看,“仁兄若喜欢,不如留下姓名,届时仇某亲自送上贵府。”
江山大喜过望,竟直接上手抚摸那布料,眼神迷醉,“那江某便不推辞了,多谢仇兄相赠。”
“无妨,无妨。”仇余被他的动作吓得眉心一跳,“只要江兄喜欢就好。谭兄可要挑一匹,改日我一同送过去?”
“不必,多谢兄台好意。”谭呈宏道。
江山依旧傻呵呵地,谭呈宏敏锐的注意到仇家家丁在渐渐围过来,“大人,时辰不早了。”
江山疑惑的哼了声,装模作样的瞅着天空中的太阳,转过头对仇余歉疚不已,“江某一时失态,误了兄台的时间,兄台见谅。”
“江兄这是哪儿的话。”仇余抚平被他碰皱的位置,半张脸隐在光影下,“能与仁兄相识,才是仇某莫大的福分。”
“二位,仇某先走一步。”仇余转过身正色道,“等来日办完事,仇余便登门拜访。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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