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他聒噪,云浅月给他安排活,“去烧水。”
“是!”云晨光屁颠的跑去烧水。
沈佑望着相处融洽的一家人,心生羡慕。
这才是一家人该有的样子。
等水烧好了,云浅月已经把野鸡和野兔都抹了脖子放了血。
先把野鸡丢在热水里,她就开始剥兔皮。
之前攒的兔皮都用完了,她给爷爷和云伯渠一人做了两个护膝,可以替换着用,又给两人做了几双袜子,手套也都做了一双。
沈佑立在她身侧,她手法熟练,不到五分钟一张兔皮就被完整的剥下来。
“你们是被下放的?”
“嗯。”
怪不得与众不同,穿着带补丁的衣服,周身的气质骗不了人。
沈佑看向埋头于药材之中的云伯渠,又看了一眼生火的云晨光,最后落在云浅月的脸上,心里有了猜测。
怪不得这丫头说用银针用得出神入化,原来是出身于医学世家。
他的目光不由的落在她脸上的印记上。总觉得那里怪怪的。
这一家人皮肤都很光滑,甚至连黑痣都没有,为什么她偏偏……
“你看我干什么?”云浅月注意到一道炙热的目光,不由得转头。
“你的脸……”
“假的,我用药水涂的。”云浅月也不藏着掖着。
扮丑多半是为了躲避什么。
被下放无依无靠,长得好看反而是一种过错。
“你为什么告诉我,不怕我……”
“怕你这个鬼?”云浅月嘲笑,“除了我之外也没人能得见你,就算你说了也没有人会听到,再说了,你可你可打不过我。”
“……”沈佑:“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说吧,让我做什么?”
“帮我打个电话。”
“可以。”
兔子剥好,野鸡也烫的差不多了,云浅月拎着兔子起来,刚把它放到一边,就跟沈佑撞了一下。
鬼魂碰不了她,。只要她主动是能碰到鬼魂的。
诡异的触感,让云浅月脑袋一瞬间死机。
这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