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中邪,是中了蛊而已。”
斜靠在沙发上的许仁心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一次性释放这么多蛊虫,还真有点儿累人。”
萧然扭头轻笑一声:“仁心,看样子你的蛊术又进步了不少,居然能如此生气的一次性控制二十多人。”
“还有更神奇的,要不要试一试?”
许仁心虽然是在询问,但已经自作主张的抬手打了一个响指,那仿佛中了邪的二十多人齐刷刷的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在做完这一切后,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
看见如此诡异的一幕,杜门斯早已吓得冷汗直流,哆哆嗦嗦的对许仁心质问道:“你你究竟是用了什么妖法?”
“妖法?”
许仁心不屑的哼了一声:“本姑奶奶使用的是正宗的炎国苗疆蛊术。”
“苗疆蛊术?”
杜门斯本不是炎国人,自然没听说过蛊术的存在。
萧然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道:“杜门斯,现在该轮到我问你了,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咕咚!
杜门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算计一辈子,最后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
仿佛正印证了那句老话,一切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是徒劳无功的。
满脸惨白的他急忙道:“你你不能杀我,如果你敢杀我,跟随你来的那几个女人,必死无疑。哼神屠,你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点,你的确很厉害,可我就不相信,跟随你而来的那几个女人也”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道人影从别墅外面被扔了进来,直挺挺的落到杜门斯的面前。
杜门斯定睛一看,发现正是自己的儿子杜巴。
此时的杜巴狼狈至极,双手和双脚呈现诡异的弯曲角度,显然是被人给硬生生的打断了。
“爸,救我,救我”
杜巴如同一只蛆虫般瘫软在地上,嘴里不断的咳出鲜血来,凄惨的对杜门斯求救道。
杜门斯满脸不甘的看向萧然:“神屠大人,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愿意赴死,只求你保留我的一丝血脉,放我儿子离开。”
“放你儿子离开?哼就算神屠大人愿意放过你,我可不愿意。”
一道洪亮的声音从别墅外面传来。
刚刚还面露哀求之色的杜门斯听见这话,那张本就惨白的脸瞬间成了猪肝色。
当他抬头望去时,发现隐修会的副会长奥拉夫正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昨晚奥拉夫自断一臂才保住了性命,所以他的一条断臂正吊在胸前。
他在带着人冲进来后,第一时间来到萧然面前,单膝下跪道:“罪人奥拉夫拜见神屠大人。”
“奥奥拉夫,你你背叛了隐修会?你背叛了我?”
不得不说杜门斯的脸皮是真够厚的,他竟然还敢颠倒黑白。
在给萧然行过礼之后,奥拉夫扭头怒瞪着杜门斯:“杜门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老家伙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其实你早就想要除了我,只是你一直没有机会罢了。如今神屠大人降临隐修会,你竟然还敢对他图谋不轨,简直是死有余辜。”
杜门斯依旧不甘心,叫嚷道:“奥拉夫,萧然断了你和你儿子的一条手臂,难道你就不记恨他吗?你居然还心甘情愿的帮他?”
奥拉夫虽然是一介莽夫,但又怎么会听不出来杜门斯这是在挑拨他跟萧然之间的关系,好让萧然心中对他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