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教授,是我,方想。”
思来想去,第一个电话,还是打给了许教授。
作为老资格的院士,许教授的人脉关系不但广,而且消息还极为灵通。
这次造新车的事情,许教授在后面,也帮忙出了不少力。
这种事情,肯定还是要听听许教授的意见的。
“遇到麻烦了?”
许教授的声音,不急不缓的从听筒里传来。
“嚯!什么都瞒不过您啊这是。
你又有什么消息了?”
方想直接就乐了,看来,这电话没白打。
“你那点屁事,见天儿的有人问。
我想不知道也难啊。
说吧,这次打电话是问哪个事儿的?”
许教授也笑了,似乎并没有因为方想的事情多而感到不悦。
相反,方想搞的事情又多又大,好像能更体现出他这个导师的能力来。
“这次是因为新车的成本问题。
事情是这样的。。。。。。”
方想将新车的成本、售价、以及国际上同类产品的价格情况,说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说,前期想以成本优势,在国际上打开机会?
但是因为中间流转太多,导致利润无法控制?”
没想到,许教授对经济也有涉猎,当即就敏锐的搞清楚了方想的意思。
“对,还有就是,原材料出厂的价格,也有些高。
目前,汉斯国和小日子的产品价格,说高不高,说低不低。
咱们没道理成本就跟人家售价差不多啊。
所以,肯定是中间环节出了问题。
即便现在是小批量生产,但这成本,也高的夸张了。”
方想其实很清楚规模化效应下的成本边际,必然是越来越低。
但低,也是有个界限的,到达一定程度,就没办法再低了。
当初的汉斯国,也是从仿品做起,最开始的名声,和早年的中国造,一样不好。
那时的约翰牛,总是蔑称汉斯造,是低廉的差品,到处说汉斯造的坏话。
包括后来的小日子,也是从物廉价低的仿品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