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四爷真的很勤勉,耿清宁默默的想着。
因满人重骑射,他的大拇指上便终日带着扳指,之前是个牛角的,后来见她喜欢佩戴翡翠,也换成?了?同款的翡翠扳指———和她的正是一对。
再往上,手腕上挂着一串佛珠,她不?喜欢这个,总觉得佛珠一带上就满身的佛性,喜怒哀乐都被?压制。
她一把将佛珠秃噜下来,塞进枕头底下。
总不?能扔掉,这佛珠通身圆滑,还带着香味,说不?定是什么名贵的木材所制———人总不?能跟银子过不?去。
四爷被?她的动作惊醒,只见苏培盛新找出来的一串奇楠沉香珠不?见了?踪影。
不?过宁宁在这里,他也不?需要?佛珠。
他微微笑起?来,“等回了?京,你也多出去走动走动”。
甯楚格如?今是御口亲封的郡主,同龄人中应当没有?比她身份更高贵之人,宁宁作为甯楚格的额娘,自然该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再者,十?三的府上,富察氏的家里头,还有?隆科多的那个妾室。
都是亲戚,自然该多走动走动。
耿清宁知道他在说正事,但此刻她却什么也听不?进去。
鼻尖是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味,像是寺庙里的雪松,眼前是斜睨她的一双笑眼,连单眼皮看上去都十?分有?味道,让人心?里头痒痒的。
她盯了?片刻,干脆顺从心?意的亲了?上去。
她也学?他,如?同小鸡啄米一般,轻啄他的唇形,又去舔舐他的唇尖,见他有?起?身的意图,又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用尖牙研磨他的唇瓣。
四爷一愣,说正事的心?思被?全?然打断,全?身的血液直充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而去。
他闭了?闭眼,似在忍耐什么,但片刻后,便微微用力把作怪的人掀下来压在身下,额头抵着她的,“乖,别闹”。
她大腿内侧的嫩肉还有?伤,实在不?宜做些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音调温柔缱绻,她的身体又被?他铺天盖地的笼罩着,一瞬间,耿清宁只觉得全?身如?同过电一般,泛起?丝丝痒意。
他环着她腰肢的手掌滚烫,惹得她腰又软了?几分,满眼水雾的瞧他看去。
她真的不?是故意招惹一个伤患,只是惊恐之余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只有?挨着他,汲取他身上的气味方觉得心?安。
她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将两?个人凑得更近,又将鼻尖凑近他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
就是这个熟悉的味道。
四爷察觉到有?断断续续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上,热气在二人之间弥漫开来———身下之人整个都在发烫。
手臂比大脑更快的做出决定,他将人搂得更近了?些,二人已经紧紧的贴在一起?。
耿清宁混沌一片的脑中扔记得他身上有?伤,便反客为主,一把将人推倒在身下压着,她看着他,用眼神询问。
行吗?
四爷挑眉,轻而易举又将得意的人压在身下,堵住她所有?的喘息声?和呜咽声?。
帐内,有?人影起?伏。
帐外,长明灯的火芯拿灯罩遮住自己。
哎呀,可羞死个人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耿清宁从起?床便扶着腰,其实腰也不?见得多痛,主要?是肚皮上的那些肌肉群,在昨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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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再这样锻炼几次,说不?定她会成?为有?马甲线之人。
四爷倒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他含笑看着身边人忙来忙去。
宁宁果真超级在意他,连这点微末小伤都在放在心?上,他暗叹一声?,可惜这样的情?愫,别人无从欣赏。
总不?能写本书昭告天下罢。
那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