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迟屹敛去眼底目光,“行。”
“我去洗澡。”初稚说着就回了自己房间。
薄迟屹目光从一而终的温柔。
女孩离开后,他视线挪到了画上,小心翼翼地将画收了起来,摆在了那幅蔷薇花一起。
两种不同风格的画,间隔时间久远,也似见证了初稚一路成长。
她进步很大,再也不是那个失败后,站在后台怯弱的初稚了。
这些年她在薄家过得不好,他想要补偿。
于是给自己的特助打了电话。
齐帅接到老板电话时,有一种打工人深深的无力。
生怕老板半夜叫起来让他去做事。
毕竟他这个特助,是24小时随叫随到的,就算下了班也不是完全下班。
“喂,老板?”即便内心不情不愿,但齐帅还是乖乖地接了电话。
薄迟屹漫不经心道:“帮我联系一下律师,我要将君庭公馆这套房,转移到初稚名下。”
“啊?”齐帅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什么?”
君庭公馆,应该是老板在京市最贵的一套房产了。
其他的房虽然也贵,但跟君庭公馆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您确定?”齐帅皱眉,老板莫不是谈恋爱谈昏了头。
以前他只觉得老板恋爱脑。
但脑子还是好用的。
但现在看来,恋爱脑把他脑子都给弄的不好用了。
这么贵的房子说送人就送人,好歹也是他的心血啊。
这万一以后分手了,怎么收场?
虽然这么晦气的想法不能有,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啊。
反正吃亏的往往是付出最多的那一方。
薄迟屹:“让你去做就去做,废什么话?”
齐帅哪儿敢过问老板的事啊,更不敢劝。
“是,这就去。”
挂完电话以后,齐帅耳边还是嗡嗡的。
他见过富家子弟谈恋爱送房送车的,这很正常,可是没见过这么大手笔的。
君庭公馆的价值,都能收购一家还算不错的公司了。
老板说送人就送人。
他房子那么多,唯独这套最贵最好……
哎,齐帅只恨自己不是个女人,要不然他都要爱上老板了。
……
初稚洗完澡来到薄迟屹房间。
男人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特意留了一侧位置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