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报本‘吧嗒’一下掉在地上,正好正面朝上。
只见上面写着:
六月十三,太子标,抵白古城,染风寒,一病不起。
驻军诺瓦底江畔,然军中戒严,音讯绝。
……
八月初四,为振前线军心,标骑行前往戛里,不慎落入河中。
八月初六,……
八月初八,夜,太子标,薨!
八月初九,西平侯、新明侯,率军收缩防御,连夜抵达营地。
初十,今早扶太子灵柩撤军,音讯得复……
……
杨鸣低头看着地上的电报本,
简短的几行字,却是那么扎眼。
虽然与朱标相处时算起来并不是很多,
但是这位比自己还小上几岁的大哥,始终温文尔雅的形象,一直烙印在他心里。
杨鸣没理会地上的电报本,起身对着一众青衣人吩咐道,
“下令,严查自太子离开应天之时起,沿途至今所有的事情!”
“各地所有的分队,全部动起来,查查此事,蛛丝马迹也不得放过!”
“是。”
这时,侍卫统领上前问道,
“国公,否启动应急预案,让我等护送您与夫人们撤离应天?”
杨鸣眼神微微眯起,略意思忖,深深吸了一口气,
叹道:“我不能让我的兄弟,死的不明不白,其中必然是有着什么隐情!”
“待等他回来,我送他最后一程,再做决定吧!”
“不过,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好。”
“是!”侍卫统领郑重应道。
杨鸣也知道,一旦太子薨了。
等到消息传入应天之时,应天城必将会成为一个巨大的旋涡。
会有无数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丢掉身家性命。
眼下此消息,必然是飞马自西南诸省传来。
但杨鸣手里的电报可以快人一步,趁着宫中不知此事,他们还有时间撤离。
不过现在,他却不愿这么做。
历史中,朱标本应在洪武二十五年才会薨的,
可是如今才洪武十五年,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杨鸣很是费解。
他不明白,朱标好好的,为什么会一下船便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