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霸天对国民军团长吴百强的亲自到来并不满意,因为心里有鬼,现场是捏造事实混肴是非编造出来的,经不起检查,自己目的是斩断独龙的退路,哪个想到,吴百强会如此的重视,竟然亲自赶来捉拿独龙。如果真的被吴百强拿去,自己岂不落空,那么,取下独龙的人头祭奠大少爷就成了一句空话,成了弄巧成拙。
可是,尽管并不喜欢,表面上还是欢迎的,毕竟是自己邀请过来的。他立即丢下与独龙打嘴仗,赶紧迎接吴团长。首先施以礼,老远地双手抱拳,边走边喊叫:“吴老弟!失迎,失迎,”
吴百强对西霸天的施礼迎,接并不理睬,也不还礼,好像目中无人,继续他的走路。
其实吴百强看不起西霸天,更不尿保安团,那几支破枪,松松垮垮的队伍,怎能与国民革命军相提并论,同样是团长,可老子的队伍是正规军,武器装备比较先进,保安团算什么,让我吴百强看来,西霸天的保安团,还不如老子的一个排呢!可想而知,排长向团长敬礼是应该的,还相隔一级呢,怎能平起平坐,所以不理不睬。
这两个团长到一起啊,好有一比;吴百强好比胡传魁,西霸天好似座山雕。一个是傲气十足,一个是阴险狡诈,喜欢算计别人,别看二人称兄道弟,其实面和心不和,勾心斗角。
狡猾的西霸天同样看不起吴百强,我屠万珂出身名门大户,祖宗是清朝的官僚大富豪,吴百强是个什么玩意,家里根底清清楚楚,父亲吴老二是个讨饭花子,吃了上顿没下顿,一个穷小子出身,跑出去扛枪,混了个团长,有什么了不起。
但是,他是国民军正规部队,武器装备先进不说,又是自己发函邀请来的客人。说实话,老夫本以为吴百强不会亲自前来,最多派个副官带领人马看看也就是了。
没想到啊,吴百强竟然亲自率领马队赶来了,弄得老夫措手不及,也只有客气地道:“老夫给吴团长添麻烦了,”
国民军团长吴百强高傲的姿态,气呼呼地道:“没什么麻烦的,倒是本团长给你们保安团添了麻烦,没想到,老子的连长独龙如此胆大,竟敢杀死大少爷屠一刀和本团长夫人花红绿,”
“是啊!”
西霸天很会讲话,尽管看不起吴百强,可是,他现在的身份是国民军团长,武器装备比自己先进,底气也粗,所以对吴百强的傲慢并不计较,还是客气地道;“就因为独龙是吴团长的部下,老夫不敢轻举妄动,一直包围着等待吴团长到来,常言道;“打狗还要看主人,”
吴百强不是傻瓜,他清楚,这是西霸天在耍手腕,采取旁敲侧击的手段给自己施压。既然来了就要看看,随问:“尸体在哪儿?”
西霸天见吴百强要验尸,心里胆怯,亏得廖一熊早已做了防备,否则就会露馅,抬手指了指,“就在独龙家的茅屋内,”
“嗷,独龙家茅屋啊!隔壁邻居,本团长知道,不需要带路。”吴百强边说边直接朝茅屋走去。此时西霸天紧随其后,好像风息一样的温驯,因为,大风是从汉江和芦苇荡里吹过来的,带来一股芦苇花絮的幽香,连着一息滋润的水气,摩挲着两位团长的颜面,轻绕着他们的肩腰,就这单纯的呼吸,才使吴百强感觉不到夫人花红绿死的痛苦……
二位团长不多时来到独龙家茅屋。
这时,保安队长廖一熊早早再次处理干净,等待吴团长验尸。于是,他当即掀开被子,让吴百强和西霸天观看。
“嗯!”吴百强只站在远处瞄了一眼,“果然两俱没有脑袋的尸体,一男一女平放在床上,看依着穿戴,男尸像是大少爷屠一刀,女尸像是夫人花红绿,”
团长吴百强看罢,并没发表意见,也看不出伤心的表情。因为,独龙的情况自己知道,脾气性格以及为人,他都掌握的清清楚楚,就连参加国民军都是自己拉去的,当时他刚刚结婚,正处在新婚燕尔,妻子年轻漂亮……说独龙强暴夫人花红绿,倒让吴百强怀疑,花红绿如此的丑陋,连自己都看到恶心,与独龙的妻子相比那是天壤之别……
独龙想念妻子那是正常,不错,自己知道,曾多次要求,提出回家探望,都被自己以训练忙为由挡回。此时实在忍耐不住了,才背着自己回来相会,难倒他没见到妻子?
立即打起疑问,“既然独龙偷偷地回家探亲,理应与自己的媳妇亲热,那么,他的媳妇哪儿去了?”
保安队长廖一熊见吴团长打听,赶紧过来把早已编织好的谎言,做出圆满的解释;“报告吴团长!独龙媳妇回娘家去了,所以独龙来到家,茅屋里不见媳妇,感到失望,那种急着发泄的心情无处可施,突然,想起隔壁邻居,夫人花红绿可以解决问题……人在饥饿情况下,是不分好歹的,”
“原来如此,”团长吴百强听了廖一熊的一番回答,倒也挑不出毛病,合情合理,怀疑的心被冲淡,随气愤填胸骂了一句,“妈的,再饥饿难忍,也不能打老子的主意啊!”随当即吩咐廖一熊;“速速把尸体埋葬,本团长立即捉拿独龙,替死去的夫人花红绿和大少爷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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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百强怒气冲冲的走出茅屋,抬头见又起风了,好像从遥远的北方卷来了夹着沙土的狂风,立刻那高高的蓝蓝的深秋的天,就成为灰黄的颜色了。眼前一切的都变了色。太阳被大风遮盖住了,连一点影子都看不出来了。头顶上的天好像渐渐地成为沉重的压了下来,要压在独龙的头上。
这时,弟弟堵虎正着急地催促着独龙快逃,“吴团长亲自率领骑兵马队前来捉拿哥哥,趁他们验尸的机会赶快逃走吧。”
“不,”
哥哥独龙怎能丢下弟弟堵虎,立即喊叫一声;“弟弟快上马,我们一起逃走,决不能撇下弟弟不管,”
堵虎看了看马背上的哥哥和女子,二人压得战马直喘粗气,“我不能走,马匹驮不了那么多人。”又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他们要抓的是哥哥,弟弟没杀人,不会抓的,”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