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猪九戒听到这话有什么感触。
我失笑,小心的试探它道:“祖宗你对我这么好,可要是我想和你抢赤离呢?”
葫芦祖宗顿时瞪我一眼:“林果,祖宗发现你最近说话越来越不中听了。”
朋友妻不可欺嘛,我立刻陪笑一声:“我懂,我懂。”
回到妖怪高中的时候,刚下午五点钟左右。我将陈阳的状况和杜雷反应了一下,杜雷听后沉思了片刻,就将此事揭过去了。
离开杜雷以后我去会议室找鲤鱼,九个妖精被禁足,无所事事就在里面和鲤鱼打起了纸牌,一个个脸上都被贴了不少的纸条,无一幸免。
我走进去问候了一圈,发现妖精们平安无事,没有再出现昨晚的状况。
我离开鲤鱼又去看苏麟,不知道白小白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禁闭室仍旧昏暗漆黑一片,苏麟靠在贴门上,自言自语的低声说着什么。见我走上前,他站起身道:“林果,你不必天天都来,我无碍。”
我点点头,朝铁门内看了一眼。
单人床上,白小白她眼睛闭着,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也没有盖被,身子所卷成一团躺着,看上去还真挺可怜的。
我不由心软,觉得要不然就我和她道个歉得了,若是我们两个和好如初了,那么应该也能出来了吧?
苏麟仿佛已经看穿了我心中所想,对我摇摇头道:“林果,你先回去吧。
我无奈,只能忍下心中想法,离开了禁闭室。
我在食堂打包了十几人分的外卖,拎着去找鲤鱼她们。
进了屋里面的牌局还处在热火朝天场面,大家都在尽头上。
我居家而又贴心的将饭菜摆在桌上,将这些大爷们请上了桌。却没一个给面子的,匆匆吃了两口又回去打牌了。
昨夜几乎没睡,此时吃过饭,我靠在椅子里眼睛沉重的睁不开。
今夜我们就准备在这打地铺了,观察一下妖精们看看会不会在发生状况。
我困得不行,就抱着葫芦祖宗歪在椅子里小眯一会,却没想到一睡竟然睡到了月上梢头。
我睡的很沉,竟然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我好像被人束缚,蜷缩着身体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小箱子内无法逃脱。
完全封闭的空间使得我觉得严重缺氧,呼吸不畅。
我用力的敲打四壁,使劲的伸腿去挣扎要踹开关着我的箱子。但是梦里的自己仿佛得了软骨病一般没有力气。
我又急又怕,孤独的感觉笼罩在心头,我努力呼吸,用力喘气……
就在这时,我的脸上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我顿时惊醒过来。我猛的睁开眼睛,大口喘气,就好像昨晚鲤鱼醒过来后一样。
葫芦祖宗此时贴在我脸庞边,小眼睛瞪得滴溜圆,瞅着远处的一个方向颤声道:“林,林果……你快睁开眼睛看啊……”
我心下一凛,直觉有状况发生。
我扑棱一下坐直了身体,就见会议室内一片漆黑,月光透过落地窗户映入室内,朦胧的微光映照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鲤鱼带着那九个妖精,慢悠悠的在屋内游荡,就好像美剧里的活死人,慢动作的移动着身体,似乎想要找到出口一般。
我看着鲤鱼一步步的朝我走过来,我傻眼了,一时僵在了原地,几乎忘记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