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无相失踪多年,连无月阁都没有他半点消息。”
三年前,无相帮了她之后就走了,从此音信全无。
她也让楚昕替她留意过,可无相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半点消息都没有。
却听张元庆道,“也不是非找无相不可,当年跟着禹王的时候,无相也只是一位大师的关门弟子而已。”
言下之意,只要找到无相的师父就行了!
公孙羽忙道,“义父知道无相的师父是谁?”
他与阿萱成了婚,便也跟着阿萱称呼了。
张元庆点了点头,“无相的师父法号寂空,当年先皇登基后,他便从相国寺离开,去了离京不远的肃云镇,当初还是我亲自将人送去的。”
“那事不宜迟,我去收拾下,天亮我们就出发去萧云镇。”
阿萱说着就要回房收拾东西,却被张元庆拦下,“小姐若是跟我们一起去,那宫里的事,要怎么办?”
粱煜已经离开京城十日了。
照着他的行军速度,至少已经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这样的时间与距离,正是阿萱进宫去对付太后的最好时机,再迟,只怕太后那边会先有动作。
果然,阿萱犹豫了。
她计划了三年,的确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可念念她……
“小姐若是信得过我,那就让我带着念念去萧云镇,我认得路,与寂空也有些旧交情,便是看在禹王的面子上,寂空定也会出手相助的。”
张元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证,“我一定会保护好念念!”
阿萱忙道,“我自然是信得过义父的!”
张元庆膝下无子,当年认出她之后便对她格外关心宠爱,事事以她为先,甚至当初生念念时,张元庆还守在门外哭了。
所以,阿萱才会认了张元庆做义父。
而这些年来,张元庆对待念念也犹如亲生,她又怎会不放心张元庆呢?
一旁,公孙羽也跟着道,“那就这么决定了,义父带着念念去萧云镇,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们,至于我们,就继续我们的计划。”
念念的惊梦连阿萱都没有办法,那阿萱带着念念去萧云镇跟张元庆带着念念去萧云镇并没有什么区别。
反倒是如今,宫里的胜儿更需要阿萱。
所以,阿萱不能走。
阿萱也明白这个道理,点头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