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注意言辞。”状师是一个中年人,面对赖剑不卑不亢:“由于他年龄尚幼,并没有犯任何一条律法,大人所谓的犯罪从何说起?”
赖剑没有说话,看着这个状师,这些状师都是专门研究律法来吃饭的,要是说律法,赖剑哪里说得过人家?
要说口才,赖剑也同样说不过人家,而且事实也确实如此,按照律法,成浩并没有犯法,所以不能说是犯罪。
“你的意思是说他年幼无知,就可以无视律法吗?”赖剑看向状师。
“当然不是,小的意思是说成浩没有犯罪,并非他无视律法,而是他不知律法,并且他年龄尚幼,不知法,而无意犯错,这很正常,小孩子嘛,以后教育一番就好了。”状师道。
“不知法就能犯法吗?年幼就可以犯法吗?”赖剑有点火,他看见张某的父母没有什么表情的跪在那里,心里忽然感觉有些难受。
“当然不是,大人不要交换概念。”状师道:“他不是因为不知法而要犯法,也不是因为自持年幼而犯法,他是因为不知轻重而犯了错误,记住了大人,他只是犯了一点错误,并非犯法,成浩他没有犯任何法,他只是不小心把同伴弄死了,这是小孩子的无心之过,当以批评教育为主,好好教导一番,让他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才,我们应该给他一个机会,这才是律法应该做的事情。毕竟他本身就是一个天才。”
“成浩是天才?”赖剑看向状师。
“是!成浩在学院里前三名,大成的步法和大成的剑法都足以说明其天赋甚佳,当然,与大人比起来,那就是萤火至于皓月相比,不足一提。”状师恭敬的道,最后还不忘拍一下马屁。
“请问这位状师,一个要把剑法练到大成,需要脑子聪慧吗?”赖剑看向状师。
状师暗道不妙,但这个时候也不能睁眼说瞎话,毕竟这是常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需要!”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比如张某的父亲,以他的智慧,现在是否已经剑法大成?”赖剑继续问道。
“大人,草民为人愚笨,不曾大成!”张某的父亲大声道,能听出他带着哭腔。
“那你可知杀人犯法?”赖剑看向张某的父亲。
“草民自幼就被父母告知杀人犯法,所以自幼便知。”张某的父亲道。
“状师,你觉得张某之父说得可为真?”赖剑看向状师。
“应当为真吧?”状师装傻了。
赖剑笑了,然后看向下面坐在旁听的一群人:“各位觉得张某之父的话可为真?”
“为真!”一个中年人人站起来“我自幼也受父母告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大家都觉得此事是真的吗?”赖剑环顾四周。
“真!”
众人纷纷道,就连城主都说真了。
“状师,你还有何补充的?”赖剑看向状师。
“大人,请尊重律法!”状师对赖剑很恭敬:“律法是天剑门设立的,没有人可以凌驾于律法之上!”
“既然没有任何人可以凌驾于律法之上,那成浩为何可以?按你的意思是年幼就能凌驾于律法之上了?”赖剑大声的道。
“当然不是!律法就是律法,那是至高无上的,那是铁律,是不容侵犯的,我们必须遵守律法!”状师道:“还请大人不要总是交换概念。”
“既然以张某父亲的智慧都在年幼之时就懂得杀人偿命,那按照成浩的智慧来说,没有理由不知道,既然知法犯法,那就罪加一等!”赖剑看向成浩,声音里蕴含这意志:
“成浩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杀死同胞,且顽固不认罪,加上审问过程之中多次误导查案,加上知法犯法,数罪并罚,我判成浩四肢粉碎之刑,游街示众半天,后在菜市口执行死刑!现在立即执行!”
衙役立即把已经软倒在地面上犹如一滩的成浩,拉起来,这个世界一旦被判刑,执行酷刑和死刑都是在菜市口执行的,就是为了震慑那些想要犯罪的人。
“不要啊大人!”始终没有讲话的成浩的父亲拦住了衙役大声道:“我儿年龄不到啊,他还是小孩子啊!怎么可以判刑?”
“大胆!放肆!”赖剑大声道:“成天然包庇罪犯成浩,并且在此扰乱法场,企图劫法场,且在调查罪犯成浩期间,层多次阻扰和误导查案的捕快,数罪并罚,判成天然死刑,等下和成浩一并执行!”
本来赖剑都不想找成天然了,但是成天然太纵容自己的孩子了,到这个时候既然还妄想放过成浩,还说我儿还小之类的话,赖剑怎么忍得了。
他可不是秉公执法的执法者,他是一个内门弟子,做事就拼内心:“问心无愧!”
这就是赖剑对自己的交代,要是因为这事,天剑门惩罚他他也认了,反正这两人他是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