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外甥正月剪头发,都气不打一处,都把矛头指向菊花。
“我就想不通,咱家时运怎么这么低,原来外甥不安好心,谋杀舅舅想上坟。想上坟也轮不到外甥来上,咱家子孙兴旺。”三嫂高声说。
喝酒的男人在院子问屋里吵什么,怕羊肉多吃两块消化不得。
菊花听到嫂嫂大过年说上坟下坟,一点不吉利,便也不客气说想上坟就回你娘家上吧,大过年她还想多吃几块肉。
几个妇女七嘴八舌吵开,二舅喝了半斤八两酒下肚,有点醉意,听到自己老婆吵得最大声,十分失礼,便也大声呵斥她。
“人家想谋害你的命,你还喝得下,小心今晚过不得夜。”二嫂说。
“说什么话呢,这是妹妹的家,不是贼窝。”二哥借着酒意说。
“你看你外甥,大年初二,大年初三剪头发,你们分分钟有生命危险。”
三嫂揪着家禾过来给大家看,几个舅舅面面相觑,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想发作刚才还举杯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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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吉大利,咱命大不会有事的。”二哥勉强挤出一点笑容。
“你不想想今天咱家怎么出车祸翻沟沟里去,别想着吃两块她家羊肉就不追究。”二嫂得理不饶人。
“你想怎样,莫非要赔命,那就让我这兔崽子赔吧。”
菊花一时弄得内外不是人,一边哭一边拿起脚下的鞋狠狠打家禾。
家禾顿时像杀猪般哭泣,二哥觉得自己老婆多事,令他没面子,刚才他还跟陆景川他们说心里话。
以前大哥在的时候,他往往靠边站,现在好不容易大哥断了腿来不了,他才受到大家长礼遇。
看到自己老婆不分场合吵闹,顿时火冒三丈,借着酒劲揪着二嫂头发就开打,顿时场面乱糟糟。
其他哥哥也觉得自己老婆不懂事,一人一句就吵起来。
陆明泉觉得自己不打两巴掌儿子,这门亲戚恐怕要断了,便随手抓一个儿子就打,刚好抓到家宝。
家宝是长子,年岁较大,早就成为小大人,哪里可以给爸爸随意毒打。陆明泉刚举起手,家宝反手一推,陆明泉轻易倒在门角落。
“反了敢打老子。”陆明泉立马站起来抽起门闩,追着家宝去。
陆景川看到如此混乱画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大人骂声,小孩子哭声混在一起,惨不忍睹。只见陆腾飞和狗剩在旁边掩嘴笑。
“还不赶快劝架!”陆景川责骂他俩。
陆腾飞和狗剩才装作很忙样子,拉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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