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教二护法,义父养在外边的谋士,略有耳闻。”谢危抬眸,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黑,又黑纱遮面的人。
遮这么严实,竟然只露了一双眼睛,难怪能在皇城潜伏这么久都不被他们发现。
“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不配叫他义父。”南萧竹将杯中茶一饮而尽,“当初他将你从皇城带回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他会养虎为患,没想到就那么一语成谶了。”
“我很感激他的养育之情,否则我早就死在那年的冰天雪地里了。”
“所以,你是怎样报答的,在他心口捅上一刀,送他归西?”南萧竹的眼中浮现了浓烈地杀意,“他当时给我来信说你回去助他了,我就劝他多警惕几分,没想到还是着了你的道。”
说完南萧竹朝他射出了几枚暗器直取心门,谢危的斜后方也射来几枚飞镖,将暗器尽数挡下,随后刀琴飞身而下挡在了谢危身前。
“呵~不自量力。”南萧竹又朝他们扔出了几枚暗器,这次的暗器大有乾坤,看似像银针,只要伸剑去挡,一根银针就会变幻成无数根细小的针炸开,若钻入身体就是不死也很难将这些细密的针取出来。
刀琴挡的时候就发现了了乾坤,他掀起了桌板将谢危挡在后面,自己一个闪身飞到了房梁上,然后借着横梁跃到了南萧竹的后面,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与此同时,那些暗器射到了身后架子上,整排架子哗啦啦应声倒下,架子上的东西滚落一地,房间一片狼藉。
“南萧竹,你跑不掉了。”谢危望向他笃定地说道。
“是吗?”南萧竹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刺了刀琴,刀琴吃痛,剑偏了几寸,南萧竹逃脱了他的钳制,跑到门口的时候又被从天而落的大网给网住了。
“我说过,你跑不掉了。”谢危走到刀琴边上询问他的伤势,刀琴隐忍着痛苦摇摇头。
“切~雕虫小计。”南萧竹掏出了一根什么东西,只一划,那么粗的网兜就破了,他跳了下来,还朝他们扔出了一团紫红色的毒烟,随后就消失了。
“先生,屏住呼吸,我先带你离开。”刀琴扶着他。
“走。”谢危也搀扶住了他的一只胳膊,在毒烟迷雾中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间。
没想到下一秒这些紫红色粉末一样的毒烟就燃烧了起来。
“不好,是磷粉,刀琴,快,将外衣脱掉。”谢危解着自己的衣服,也催促着他。
可是刀琴还没脱掉一只袖子就重重地栽在了地上,下面沾了磷粉的衣角也燃了起来。
“刀琴。。。。。。”谢危将自己的外衣扔远,然后赶紧将他脱了一半的外衣解下。
府上的下人也发现了这边的火势,赶紧跑来灭火。
谢危脱下刀琴的衣服才发现他的腹部中了一个梅花状的暗器,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里衣:“刀琴,你撑住,我去叫霜雪。”
“这火先不用管,你们赶紧将刀琴抬到那边的房间去。”
“好的,先生。”
谢危喜静,所以谢府下人不多,大多是以前的老人,也没见过这样大的场面,这会儿倒是手忙脚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