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耳。"
张灿独自饮酒,未有过多言语。旁观的胡巴适,笑声低沉,普通人口中的战神,在张灿口中,仅得一句"寻常"评价。
兰霸灿同样为武者,张灿并未掩饰话语,因此他听得真切,心中暗忖:"果然如田晓飞所言,此人狂妄至极,只不知真才实学是否相符。"
"霸灿,无法窥探其实力否?"
体内没有灵气流转,显然,这名扬地底世界者,不过是胡少随手编织的虚名而已。其实力深浅难测,只是表面功夫做得十足。“
陶姐轻笑,语带玄机:“待会儿随机应变,莫让事态过于尴尬。观胡少对张灿态度如何。”
言毕,陶姐扭动着身姿,款款移步至此,径直落座于胡少对面。兰霸灿则立于张灿与陶姐之间,双目如炬,凝视张灿,挑衅之意溢于言表。然而,张灿双腿交叠,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陶姐瞥了张灿一眼,转向胡巴适,笑意盈盈:“胡少,来了此地却不找我,你这是在戏弄人的心思啊……”
胡巴适忍俊不禁:“陶姐,你又取笑我了。这兄弟初至皇城,我正欲带张灿游览一番,领略京城盛景。”
陶姐目光转向张灿,笑吟吟问:“这位小兄弟颇为陌生。不知出自何方贵族,竟能与胡少如此亲近,无论何处皆同行。真是让人羡慕。”
张灿眼皮微垂,回应冷淡:“我们关系平平,这是初次一同出行。”
陶姐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张灿兄弟幽默风趣。请问阁下出身何族?”
“我非贵族后裔,出身H市偏僻村落。与胡巴适仅数面之缘,感觉相投。故同来饮酒,探听消息完毕?”
陶姐略感尴尬,却老练圆滑,自斟一杯:“看来小哥对我有所误解。这样吧,我敬你一杯,算是赔礼道歉。”
说罢,陶姐当众豪饮,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张灿嘴角微扬,这几人举止,他早已洞悉其心思!
陶姐酒尽,再次自酌,对张灿道:“小兄弟,陪姐姐饮一杯,从此便是熟识。日后若想游玩此处,寻陶姐便好。”
张灿亦举杯,一饮而尽,笑言:“好,今后定来找你。”
胡巴适见张灿给足面子,点头赞许,举杯共饮。兰霸灿目睹此景,手中暗藏一粒药丸,悄无声息投入张灿杯中。此动作隐秘,常人难以察觉。
然,张灿洞察先机,但这药丸对他而言,如同寻常糖果,无任何危害。因此,张灿不以为意,连同酒水一并饮下。
陶姐见张灿服下,笑颜绽放,起身贴近张灿耳畔:“小兄弟,若有那方面的渴望,记得找我哦……”
如此言罢,陶姐的手缓缓地朝向张灿的心口探去。然而,张灿却在瞬息之间,精准地捕获住了她的手腕。张灿并非对陶姐这类人物抱有强烈的反感,毕竟每个人都有其生存之道,但在肉体接触方面,他总是保持一定的戒备。
尽管自认未施加过多力量,但对凡人而言,张灿的握力犹如巨兽之钳,令陶姐感到一阵刺骨的痛楚,仿佛她的手臂被某种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
此时,兰霸灿目睹此景,正欲挺身而出,却被陶姐及时制止。她轻轻摇头,语重心长地告诫:“此人乃吾等尊上,岂可轻举妄动?”
兰霸灿闻言,恭敬地点首:“失礼了……”
张灿挥挥手,淡淡道:“既已事毕,是否可离去?”
陶姐一时愣怔,旋即笑道:“何来任务?不过是想结交一位良友罢了。”
“哦?”张灿微挑眉梢,未再多言。对他而言,那些卑劣伎俩显得过于低俗,根本不值一提。这些手段对张灿而言,毫无威胁,更无动于衷。
待陶姐携同兰霸灿离去后,胡巴适望向张灿,笑容满面地询道:“此人实力如何?你以为他仅属平常否?”
张灿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起初以为寻常,此刻看来,不过蝼蚁尔尔。”
“哦?愿闻其详。”
张灿未予解释,仅是发出两声冷笑。
步出厅堂,兰霸灿冷冷开口:“敢藐视我之修为,待会儿看你哀求时,是否能像丧家之犬般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