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的三个人噤若寒蝉,都被十几年来舒迎昼在饭桌上第一次显露气场惊得难以回神。
楼承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看到舒迎昼浑身冒着寒气出来便立刻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不敢看他。
舒迎昼确实心情不好,上了车也没说话。
他盯着手上那个小兔logo看了很久,脑海里浮现出一对弯弯的笑眼,那股没处出的气稍微平顺了些。
他拿出一个蛋挞,摸着有些冷,但是他没怎么在意,送进口里,软绵的甜意稍微冲淡了乌云密布的心情。
但是他心情还是有些沉重。
这种沉重已经是身体的本能了,他经常有这种感觉,但是分不清是什么,久而久之也学会了带着这份沉重去处理工作。
今天也不例外。
不过例外的是在下午两点,楼承进门和他说宋小姐在楼下等。
舒迎昼愣了一下。
他已经把这件事情忘了。
说起来真的没有办法怪他,他28年的生活就是一潭死水,只不过是日复一日地重复几件事情重复了28年而已,突然闯进来一个陌生人,还带着一堆陌生的事,他本能就会忘掉。
他停了下,而后垂眸,不太想见她。
也不能说是不太想,只不过今天身体不舒服,让他觉得不适合见她。
心里总是怪异地觉得,见她需要让自己处于完美的状态。
所以他吩咐,把她带来的蛋糕拿上来就可以,还让楼承送下去了两罐上好的茶叶。
五分钟之后,舒迎昼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应该是楼承来送甜点。
不知为何,想到了甜点的味道,他的大脑松懈了一分,喊了声进。
“咔哒”一声,他没往那边看,淡声下令:“放在旁边就好,可以出去了。”
“啊?舒总不赏我几块钱跑腿费啊?”
舒迎昼骨节分明的手悬停在了文件之上。
他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眸却已经抬起,看到了鼓着脸颊一脸不满的小姑娘。
他顿时觉得脑海一片空白,锐利的视线看向了站在门口瑟瑟发抖的楼承,带着恼怒的冰冷气焰又开始疯涨。
楼承感觉快被总裁的眼刀刀死了,关键时刻宋执梳轻盈地挡在了他面前,笑着道:“是我非要跟上来的,楼助理一个打工的,怎么敢拦我?舒总如果想怪,怪我就好喽。”
在她挡住他的视线的那一瞬间,舒迎昼已经收回了目光,口吻很淡:“怎么会。”
他依旧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签署文件,说话的时候头也不抬:“东西已经送到了,宋小姐没事的话,就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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