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府哭道:“莫再伤我,我听你吩咐就是,我不加赋就是。”
徐志穹接着讲解道:“一般情况下,出于对朝廷的忠诚,一州知府肯定会顽抗到底,所以第二拳还得打嘴!”
宋知府哭道:“我没顽抗,我都答应。”
砰!一拳又锤在嘴上,宋知府口唇外翻,说不出话来了。
徐志穹继续讲解:“打过两顿之后,如果知府依旧顽抗,证明另有隐情,必须要考量其中的缘由,所以第三拳还是打嘴。”
在徐志穹的悉心指导下,沉书良终于掌握了基本要领,差一点就被打死的覃知府,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半个月后,各州判官悉数得手,加赋的事情被拖延了下来。
这一拖延,洪振康的日子难过了,约定之期已到,洪振康一两银子都没征上来。
】
洪俊诚闻讯,把洪振康叫到恩威大殿,问其缘由。
洪振康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在各州知府身上,连连指责他们办事不力,说的义愤填膺,面红耳赤。
洪俊诚耐着性子听他把话讲完,吩咐内侍给洪振康沏一壶茶。
洪振康跪地谢恩,洪俊诚笑一声道:“振康,听说你最近银子有些吃紧?”
洪振康一惊,他没想到洪俊诚会知道这件事。
“臣弟,平素节俭惯了。”洪振康模棱两可应了一句。
洪俊诚又道:“银子吃紧,赚一些也无妨,可大事不能误了。”
洪振康汗毛倒数,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怀疑我把银子贪墨了?
这却冤枉我了!
洪振康连连磕头:“臣弟无能,但臣弟一心为皇兄效命,绝无半点利己之心。”
“无妨,无妨。”茶沏好了,洪俊诚吩咐给洪振康送去。
洪振康心下稍安,但见内侍把茶端到近前,洪俊诚轻挥衣袖,一股浩然之气袭来,茶壶翻倒,正扣在洪振康身上。
沸滚的茶水落在嵴背,烫的洪振康连声哀嚎。
洪俊诚笑道:“振康,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吧?”
洪振康一阵颤抖。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他难道知道我被袁成锋给……
洪俊诚接着笑道:“以后不想再吃苦了吧?朕宽限你时日,十日后,朕要看见那五百万两银子。”
……
闻讯加赋之事进展不顺,洪振康被烫了满身燎泡,洪振基大喜,特地摆了一桌酒宴,请徐志穹赏舞。
洪振基端起酒杯,连声慨叹道:“这就叫不纳良言,咎由自取!”
徐志穹到底是心软:“录王也是不易,得想办法给他弄点银子。”
洪振基怀疑自己听错了:“运侯,这却不是说笑?”
徐志穹摇头道:“不是说笑,我是真心想弄些银子。”
“弄多少?”
“多少却也难说,这得看袁成锋留下多少,你府上那个厨子还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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