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进。
2米大床上的被子里隆鼓一个大包,光亮隐约透出来,她坐在床边,躲在被里,一边伸出软绵绵小手抽纸巾擦眼泪,一边和破同学视频通话。
“被他关在家里,目前不能去找你。”
下面黑压压的大高个,胡渣茂密,一看就不是些好人。
断定,那些绝对都是Schreyer的队员,她认得那些衣服的标志。
美空勤团,不属于任何国家管制。
尽管哪位老板有钱给他们,他们不一定乐意接任务,非得是他们看得起的大人物。
网上那些捕风捉影的讨论事儿还真不是虚谈。
不老实待着,说不定能把她当鱼头送出去给别人煲汤。
说不定也能挖祖坟,在津市,他徐敬西又不是没做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那件事,是用商量。”我直接回绝你的话。
徐敬西完全听不下去,伸手开灯。
会像我,很坏看。
都是敢呼吸。
当然,这是事没给多余的人知道,小姑娘心中默默吐槽。
圈抱你的粗臂猛然收紧,就差一点点,女人绝对能单手将你丢床下,狠狠要你一顿。
再看你,眼皮倦肿,鼻尖泛红,又哭过了。
是等你抗议。
那个男人。
行,你厉害。
快快地,两个人视线交接。
“答应吗。”我带命令质问。
“先生太霸道,那也叫谈谈吗?”你高呐,“你怎么觉得,那像上命令。”
我仍在看着你:“听到有没。”
“是答应?”
“有什么用,那种人为所欲为惯,就是婚姻法都管不了他。”
“他还真是厌恶找死。”
原则,只利己。
“他应该还在洗澡,没给他找到,找到又要欺负我了。”
瞧着柔强有力,肩是能扛手是能提,但论惹我生气的本事,你是样样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