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烟雾,被夜风吹散……
他吸烟的样子不像从前那般,变得十分自然熟稔,他眯着眼睛看她,很淡地开口:“一个月五百万怎么样?”
林墨浓听得心惊。
她知道他这是要养她的意思,可是,过去他不曾这样直白露骨,他会给她一张卡告诉她额度,轻声说这是给她的家用……他是将她放在掌心疼宠过的。
现在,他却说一个月五百万。
林墨浓拒绝了,她小声说自己不需要,可是沈辞书正缺少一个泄愤的,他哪里肯放过她?
他在她耳畔呢喃:“容不得你拒绝。”
林墨浓抬眼,她的眼里尽是碎了的星光——
尔后她轻轻笑了。
是啊,她这样卑微的出身,哪里拒绝得了?
她坐到他的车上,是黑色的路虎,他从前是不开这种车子的,从前他都是坐在黑色房车的后座,由司机开车,他亦不会随便在车上吸烟。
在她面前的仍是沈辞书,但又不是。
他变了许多。
他没再问她的住处,他并不关心,他一踩油门径自将她带往一处宅子。
当车子开进熟悉的巷子。
林墨浓失声道:“为什么来这里?”
“为什么不来这里?”
沈辞书将车子熄火,侧身看她。
车内幽暗,彼此的侧脸明明灭灭……
他望她许久才冷漠开口:“上个月我把这里重新买下了!林墨浓,不要以为我是念旧,我只是提醒自己不忘这一段耻辱的过去,提醒自己不要再轻易相信女人。”
他之所以下马,
全是乔时宴的手笔。
她是乔时宴安排的人,他痛恨她,天经地意。
“你想怎么样?”
林墨浓轻垂眼睫、苦涩开口:“要怎么样,沈先生才能消气?”
她垂眸的样子,仍如从前一般惹人怜爱。
沈辞书握住她尖美的下巴。
女人他玩得多了,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除了他心底装着的人,大概也就是林墨浓在他的生命里留下的一笔浓墨重彩……但跟孟烟不同,他对林墨浓只有恨意。
她在他心目中,就是一个廉价的女人。
让他肆意玩弄。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赏玩她白皙小巧的脸蛋,片刻后他又轻轻握住她黑色顺滑的长发,迫她仰起脸蛋……
红唇,被男人粗戾指腹,轻轻擦过。
……
良久,车子停止了晃动。
沈辞书却未曾餍足。
刚才,只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