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嘉长公主双眼瞬间红了起来,“阿兄,为何谢三郎喜欢她,睿渊也认她做妹妹?”
宣和帝抽回手,神色淡然:“她赴宴出来看到那些难民,心生恻隐,将身上能当的首饰都当了,连他三兄费心费神给她寻的生辰礼都险些当了去施粥。她心地良善,自是惹人怜爱的。”
华嘉长公主看着落空的手,心脏抽疼,“为什么,为什么我喜欢的郎君一个两个都喜欢那宁氏。。。。。。”
宣和帝让人将宫殿打扫,看向她:“你年龄不小了,我让礼部为你物色驸马人选。”
华嘉长公主突然慌张,抓住他的手,面上流露出哀求的神色,“皇兄,你不是喜欢宁氏吗?我们联手设计,让宁氏在你我脚下匍匐,皇兄,这不是难事。。。。。。”
宣和帝并未动容,再次抽回手,“别闹了。”
看着他冷漠的模样,华嘉似乎想到了什么,“皇兄,是不是那个凌氏跟你说了什么?”
提到凌月潇,宣和帝的眉目舒展了些,与方才的淡然全然不同,“没有。”
“还是说。。。。。皇兄如今不肯动宁氏是因为她的大兄宁忠伯带兵去往北部平乱,皇兄怕他反叛?”华嘉拉其他的手,“皇兄,宁忠伯反叛岂不是更好,这样株连九族的罪名,你可以一道圣旨将宁家满门抄斩。届时谢三郎孝期一过,他就可以成为我的驸马。。。。。。”
宣和帝忍无可忍,抬手给了她一巴掌,“混账!”冷眼看着她倒在地上,“胆敢议论朝政,朕真是把你纵坏了。”
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他,“皇兄,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动手打我?”
宣和帝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炬地睨视着她。他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此时此刻,整个宫殿都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氛围,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在自己宫里好好反省,若是再被朕听到你无理取闹,朕不介意把你也送到封地。”
华嘉公主的封地远在南部,远离都城,她才不愿意回去。
看她没了反应,宣和帝离开。
华嘉拳头紧握,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眼神阴鸷。
她咬牙切齿,“宁甯。。。。。。”
北部雪灾在宣和一年十一月被安抚下来,逃往各郡的百姓听说北部来了位将军要平乱,便大着胆子迁回原来的地方。
宣和二年春三月,北部捷报传来,城国公凯旋,带着北漠的议和书。
本来观望的西凉和南楚见北漠短短几个月就递了议和书,便也安定了下来,歇了要向东离宣战的心思。
宣和帝生辰,也提前给了另外三国递信,诚邀各国使者来东离参加万寿节。
说是来参加万寿节,其实是刚打了胜仗,借机敲打各国安分。
宣和,宣和。
见到东离兵力,和也得和,不想和的。。。。。。就自己掂量掂量。
帝王万寿节举行盛大,三品以上官员家眷也会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