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笑着包扎完。
“小饼,你刚刚洒的是什么,老夫从来没闻过这么臭的东西。”
花孔雀抿着唇,闪过一丝委屈。
特别臭!!
“哦,是臭臭吐出来的口水,风干后制成的粉末。”
姜饼饼把储物袋里的符箓都取出来。
谢映南瞪大眼睛,“???”
黄老竖起拇指,“怪不得能臭到混淆嗅觉,原来是臭臭泥一族的口水。”
他慈祥怜爱地拍了下谢映南肩膀,“孩子,你辛苦了。”
谢映南颤抖着嘴唇,眼角忍不住挤出一滴泪水。
他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小师妹,我叫你来是救我,不是让你来杀我的。”
有这么夸张吗?
她把瓶子放到鼻前闻了闻,“你俩夸张了啊,这不是还。。。。。。呕。。。。。。”
“好么。。。。。呕呕。。。。。。”
黄老谢映南:“。。。。。。”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谢映南总算知道为啥小师妹让黄老先给他止血包扎。
因为他太臭了。
没人愿意扶他。
姜饼饼捡起树杈子递给谢映南,“师兄,你把这个当拐杖。”
他苦笑出声。
山洞前。
黄老和姜饼饼争执,到底让谢映南上谁的坐骑。
“男女授受不亲,三师兄是男的,当然上你的坐骑。”
“老夫坐骑跑得慢,你那个大黄狗是神兽,上你的坐骑。”
“我不要,上你的。”
“你的你的!”
忽地。
半空中响起一声冷笑。
“我说,你们真的看不到我吗?”
松月尘立于空中,勾唇露出一抹邪性的笑,“师兄,好久不见。”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