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男人呢?”嬴堇薄唇如羽轻触她的耳朵,语气清凉,“没见他把你甩了?”
“他?”苏黎羽“呜呜”哭起来,“阎罗王,不带这样的,你怎么能始乱终弃呢?我好难过,呜呜呜。。。。。。”
“但是本王在。”嬴堇涩哑地说,低头吻住那双被酒浸润得殷红欲滴的唇。
这吻好生熟悉,这强劲有力的怀抱也好生熟悉。
苏黎羽原本就醉醺醺的脑袋登时迷糊了,身体酥软,缩在嬴堇怀里,喃喃低语:“阎罗王,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我知道你会来的。”
“真是糊涂的女人,”嬴堇一番深吻,最后在苏黎羽唇上咬了一口,搂紧她低语,“都说了是本王,你还是记挂着毛贼,好,本王今晚就让你见识见识,到底我是哪一个!”
翻身下马,打横抱着醉死过去的着苏黎羽,进了如意酒楼。
解了自己的衣衫,再解她的,眼前肌肤胜雪。
嬴堇吹灭桌上的灯烛,放下罗幔云账,赤热的胸膛拥住苏黎羽。
苏黎羽小猫一样蜷进他的怀里,柔软的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
一时软塌里棉被如云,翻滚出旖旎风光。
苏黎羽闭着眼,酒也陶醉,意也陶醉,身心俱醉。
她紧紧搂着嬴堇肌肉遒劲的后背,抚摸着那道x形的疤痕,梦呓:“抱我上马的不是玄王吗,这会儿怎么又是阎罗王?到底是阎罗王还是玄王?”
嬴堇双手摁着她的手臂,俯头咬她的唇,哑声低语:“不管阎王还是玄王,都是你的王,蠢女人,睁开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谁?”
苏黎羽朦朦胧胧睁开如丝媚眼,近在咫尺的清绝冷峻容颜,分明是嬴堇,可她紧搂着他脊背的手掌里,分明摸到x疤痕。
她心头一惊,正要疑问,嬴堇忽然加大了速度和力度。
“啊!”苏黎羽闭住眼睛叫了起来。
颠簸的感觉让她再次陷入身心俱醉的迷离,这感觉很是熟悉呵。。。。。。
天亮了,苏黎羽慵懒满足地睁开眼睛。
浑身像散了架,疲倦瘫软,身体的裂疼一如上次,她哀求地狱阎君“折磨”她时,所留下的感觉,疼楚加之迷醉。
她掀开棉被,如玉的躯体遍布吻痕,如在白雪上,落了一层红梅。
就连这情景也如此熟悉。
环顾四周,认出这是如意酒楼三楼包厢的软塌。
可昨夜与之纵横缠绵的男人呢?
身侧的被褥凉凉的,人早已经走了。
她恍惚记得她醉醺醺出了酒楼,看到马上的男人是嬴堇,抱她来这里的,也是嬴堇。
可酒醉之下与之颠龙倒凤的男人,明明背上有x形的疤痕,她的掌间还有那种清晰的触感。
这疤痕明明属于地狱阎君啊,可她怎么觉得当时身上的男人是嬴堇?
到底是嬴堇还是地狱阎君?
一道青骢的身影蓦然闯入苏黎羽的脑子里。
那天她发现地狱阎君“偷”了嬴堇的马,然而,战马监的马他也能偷到?
那里戒备森严,就是狗也不容易钻进去,更何况偷出匹识主的高头大马?
苏黎羽忽然觉得自己好蠢,蠢到家了简直!
这么说。。。。。。
苏黎羽摇摇头,自语,我糊涂了,我昨晚喝得太多了,应该就是阎罗王,是我把他当成嬴堇了,不得不承认,他两个的身形真的是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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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战马监,矮胖子和瘦高个一起迎过来。
苏黎羽刚慵懒地说了声“早啊,”两人齐刷刷,“扑通”跪在她面前。
“干什么?”苏黎羽吓得往后一跳,“大早起来行此大礼,我可没带红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