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木青和木须那边收到谷雨的指示,去了蒋家别院,把蒋胜打了个半死,然后把人扔在蒋家门口,沐白躲在一边看热闹,心情很是愉快,要是自己也能下去给他一脚就更愉悦了。
蒋伦回到家里,戾气十分重,一直黑着脸,沈氏不敢多言,坐在一旁更是大气不敢出,这一顿吃得真是味同嚼蜡。
忽的听着小厮来报,说蒋胜被打,重伤躺在门口,沈氏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赶紧叫人将蒋胜抬进来,蒋伦命人叫郎中,沈氏看着躺在床上的蒋胜,哭哭啼啼道:“是哪个天杀的,老娘断不放过他,抽筋剥骨都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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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伦被沈氏哭的心情十分烦躁,但很快又冷静下来,说道:“肯定是薛家干的,老子白天去议亲,晚上胜儿就被打…”
郎中诊治后,对蒋伦夫妇说道:“都是些皮外伤,只是右腿上的伤重些,喝几天药,另外,好好修养,近期莫要行房事,令郎身体亏空的紧。”
蒋伦听着郎中的话,老脸一红,沈氏也很是尴尬,命人给银子,送郎中出府。
蒋伦继而对蒋胜的贴身小厮说道:“说,郎君平日里都去了哪里?都干了何事?”
小厮被蒋伦吓得立马下跪,不敢欺瞒家主,抓重点说道:“郎君逢单日去潇湘馆,逢双日将人请来别院。”
蒋伦气得掀桌子,大骂道:“逆子,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沈氏见自家郎君怒火中烧,宽慰道:“郎君莫要气坏身子,等胜儿醒来,定要好好教训一番!”
沈氏转而说道:“郎君,要不薛家还是算了吧,今日有个方士突然路过,说那二姑娘不是良配,若是结亲,不是死就是伤,这还没定就沾染了晦气,胜儿这就重伤了!”
蒋伦怒道:“一派胡言!”
沈氏坚定说道:“郎君怎能不信?您是忘了往日发生的事了吗?况且,那方士说薛家有人重伤不醒,他一个外来的方士,如何知晓?”
蒋伦一惊,照着以往,沈氏让人批卦无有不准的,如今这事还须谨慎才行。
沈氏见他不说话,继续说道:“薛家是富贵,那也不能全听姑母的,姑母若是真疼爱胜儿,何不将凝露嫁过来?为什么非要大房二姑娘?”
蒋伦被怼得哑口无言,但仍维护蒋氏,说道:“妇人之仁,大房二姑娘的身份摆在这呢!”
沈氏哭道:“那又怎样?我胜儿如今这般光景,拜谁所赐?”
蒋伦听了沈氏的话,又问小厮:“你可知,今日是谁将你家郎君重伤?”
小厮磨磨蹭蹭道:“不知,许是…郎君跟人抢桃夭姑娘,这才私下来找麻烦。”他家郎君经常跟别人抢行首,谁知道是不是因此结仇呢!
沈氏怒道:“滚!滚出去!”小厮迅速起身,麻溜的出了门。
蒋伦担心那方士‘一语成谶’,也怕沈氏闹腾,只好作罢,气得方氏大骂蒋伦狼心狗肺,不识好歹。
而蒋氏本就被谷雨气得郁结,加上蒋伦一家打退堂鼓,更是雪上加霜,因此病了一场。
方氏本来还想揪着谷雨目无尊长这茬,趁着中秋家宴在族老面前吹风,没想到谷雨这么绝,直接下跪认罚,让人无法诟病,也真是踢到铁板一块。
沈氏一直想找到打蒋胜的人,但那些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心里认定二姑娘就是煞星。
谷雨经过这事,在府里算扬名了,可谓‘一战成名’,府里上下都对她客客气气的,二房背地里虽然恨得牙痒痒,但明面上也要维持和善,打碎了牙和血吞的感觉真是憋闷的慌!
秦氏、二姑娘对谷雨愈加的好,又送美食,又送衣服首饰,大姑娘也愈加亲近谷雨。
这紫竹苑变得热闹起来,这可烦死谷雨了,她可不喜欢闹腾,有这功夫应承,不如多看看医学典籍,说起典籍,孙钰留给她的书籍和病录还在珠儿那,她得找机会传信了。
谷雨罚跪祠堂的这几日,祠堂都热闹起来,要不是老夫人说怕扰了祖先清净,估计二姑娘都想搭戏台。
后来家主回府,听闻此事,大言甚好,还说秦氏找了个妙人,秦氏还收到了自家郎君亲自挑选的首饰,更是欣喜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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