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风有些局促,磕磕巴巴的道:“娘,没有的事儿,些许蛮狗而已,哪能伤的了我?你不信问姐夫啊,他一直在旁边看着呢。”
说着,就朝顾川这边看过来,疯狂的示意救场,楚华颜当即竖眉道:“不要拿你姐夫来挡,为娘知道你是什么混性子,你姐夫又是心软,好给你瞒过去,说实话!”
顾川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苍风顿时苦着脸,龇牙咧嘴道:“娘,就一点点小伤,当初爹和阿姐他们不也受过伤吗?算得了什么?上战场哪能有不受伤的啊!”
楚华颜哪管他这个,当即便揪着他耳朵就进府去了,骂道:“就是因为你爹和你阿姐也手受伤,你也不看看他们是什么武艺,你又是什么三脚猫的功夫,你能和他们比?”
“他们那般都受伤了,你这点实力也要嚷嚷着上战场,出门前为娘三叮六嘱,叫你小心些,你给为娘带着一身伤回来!”
“这些日子不许再出门,好好的在府中给为娘把武功练好,若是练不好,今后也休想再去那战场了!”
一阵唠叨,苍风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顾川和苍舒月便含笑看着这一幕。
待他们进去了,苍舒月才回过头来,抬眸看着顾川道:“夫君可无恙?”
还是担心的……顾川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娘子不是不知道我的本事,有那紫气在,什么伤势治不好?就算是将死之人,那也能吊住一条命的。”
“至于苍风——”他嘴角抽了抽,看着娘子的眼睛,解释道:“本来我要给他用紫气医治,那臭小子说什么身上的伤疤就是男人的荣誉,若是留不下伤疤,那岂不是白上战场了?”
“他只让我给他治了一半,伤是在肩膀上,当是只是给他止了血,本身该是有些没有好完,他怎么也不叫我继续治了,当时求着我,也没有办法。”
苍舒月只听着有些好笑,忍不住掩嘴笑出声来,旋即白了他一眼,怎道个绝世风情:“夫君也是依着他。”
“你亲弟弟,那就是为夫亲弟弟,总该宠惯些。”顾川看的一呆,又是没心没肺的跟着笑起来。
苍舒月笑着摇头:“也是该的,母亲可不会惯着他,叫他吃些苦头也好。”
两人这才进去,此时也到了饭点,一家人便正好聚在一起吃饭。
“寒舟。”
岳父苍镇南坐在首位,被连着医治了半个月,如今看上去已经与常人无异了,原本消瘦的身躯也逐渐饱满起来。
只是没了当初那般内敛的锋芒,倒是真如一个田间老农一样,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见古川和苍舒月进了堂内,笑呵呵的起身过来。
“父亲。”苍舒月福身行礼。
顾川也跟着一礼:“岳父大人。”
苍镇南将两人扶起,笑呵呵的道:“此次出征,情况我都听说了,你在安怀山那一仗打的漂亮,那支新军很不错,比之舒月当初的玄月军也不遑多让了!”
“岳父谬赞了,哪能比得上娘子的玄月军?还差得远呢。”顾川哭笑不得的回道,赤炎军虽然厉害,但要说和玄月军比,那真是差的远了。
“无需谦逊,现在虽然还差了些,但假以时日,自不落下风,我相信寒舟你当有这般才能。”苍镇南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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