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精开阻止了。
精开上前两步,站到了床边,笑道:“你放心,我们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我差点儿死了好吗?没有恶意一上来就要打要杀啊歪!
精开接着道:“倔驴小兄弟不过是一时心急,生怕你们将那Q山内的事情传出去,这才用了些手段,还请小友不要介意。”
我不满道:“那第二次呢?”
倔驴抢过嘴道:“我想试试你手上功夫是不是和嘴皮子一样厉害。”
我无语,只好又转过头对精开道:“大师,我等只是游玩时无意中误入了山洞,并未发现洞中有何不妥,无意冒犯二位,告辞。”
说着,我拉着殷洪春就要走,却被精开给拦住了。
精开虽然拦住了我们,却没有别的动作,道:“小友不必惊慌,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否则你们早就……”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个人都知道,没说完的那部分要命。
接着,精开又道:“你们能从山洞中出来,想来必然遇见了那位僧人,也必然知晓了一些事情。”
“某无所求,只希望小友能够暂时保守秘密,给我们一些时间,届时是否要以命相搏,全凭小友自己的心意。”
这怎么跟我了解到的精开有些不一样?
我对精开的了解,全部都来自于点将台观测到的一举一动,以及洪大师述说的一些事迹。
在我看来,他能凭一己之意,屠杀长沙那个谁家满门,又在南京圈地养僵尸,牵扯到无辜的人,必然是一个心狠手辣十恶不赦之辈。
这样的人,用得着跟我在这儿费口舌吗?
我不理解,也不想理解,只想远离这圈中的是是非非,天塌下来必然有高个儿的顶着。
于是,我便拱手道:“精开大师,我不过是略懂些岐黄之术,平常卖些冥纸香烛之类的东西,对你们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兴趣。”
“如此,甚好。”
精开一让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对着二人拱了拱手,拉着殷洪春便往外走,心中暗暗提防着背后随时的偷袭。
直到我们出了门,上了车,身后也没有传来任何动静,这让我有些奇怪。
难道真的这么容易就放我们离开了?
汽车驶出两里地,殷洪春一拍我的肩膀,道:“行啊你小子,家里守着那么漂亮的女朋友,三更半夜还带着小姑娘钻山洞,这么懂荷尔蒙分泌术的吗,老实交代,到哪一步了!”
我没好气道:“差点儿就去见我的天尊了好嘛,你怎么跟倔驴接触上的,这三天你都干嘛去了?”
殷洪春道:“那天你不是跟他走了吗,没多久他就背着你过来找我了,说你晕过去了,好家伙,你没见到他那惨样,头皮都被薅掉一块。”
“他说你没什么大碍,就是累的,我们就一起找了个酒店,把你放下了。”
“这三天他们每天都会过来看你,呆上一会儿,跟我唠唠嗑,看你不醒就走了,你跟薛十四夜闯山洞的事儿就是那倔驴告诉我的。”
好家伙,让我藏着掖着不要往外说,他倒好,自己全都告诉殷洪春了。
我问道:“那他有没有告诉你,那山洞下面有什么?”
殷洪春摇摇头,道:“没有,就说你俩找刺激来着,撞见他埋藏在洞里的祖传宝贝了。”
“他说,他去查看宝贝的时候,发现你俩刚好衣衫不整地从山洞里出来,以为遇到偷宝贝的,才跟你打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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