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妥?”
南宫流云见凤绾绾回来就坐在一旁不做声,低声询问了一句。凤绾绾看了看众人之后摇摇头,她只是莫名觉得有些什么东西好像被遗漏了,但是又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原因。想了一会没想明白,也就不愿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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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渡口。
北堂墨染在渡口枯坐了一夜之后晕了过去,被树下守着他的北堂墨璟抱回了宫,宣了太医给他诊治。
太医探脉问诊之后说染王爷只是情绪起伏多大,再加上感染了风寒发了热,并无其他大碍。北堂墨璟命他开了药方抓了药,安排宫人给北堂墨染煎药,然后让他们都退了下去。
“不要……不要走……本王错了……”
“七弟,这又是何必呢?真是痴儿!”
昏迷之中的北堂墨染断断续续的说了几句,语气中的伤心与难过溢于言表,北堂墨璟叹了一口气之后坐在床榻边,取了绢帕用温水浸湿之后敷在北堂墨染的额头,叹了口气缓缓地说了一句。这也怪他,一直将七弟保护的太好,七弟根本不懂如何爱一个人,也不懂何为喜欢之意?
“北舒国主,这么晚还没休息么?”
一个女子声音出现在房间中,带着浅浅的醉意。北堂墨璟为七弟整理好被褥,重新换上了一张干净的绢帕敷在额头,然后叹了口气才转过身。一身白衣的东方玥斜倚在门边,手中握着桃花酿时不时的灌下一口,微微挑眉连个正眼都没给北堂墨璟。
“东篱太女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东篱太女?是了,你是北舒新帝,不再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小哑巴了!”
北堂墨璟往门边走了几步,随即又停下了步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着东方玥,生疏而又回避。东方玥看了一眼,嘴角挂上讽刺的笑容,淡然的说了一句之后又仰头饮下一口酒。北堂墨璟听她这般说,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面上表情不变,还是那般疏离冷漠。
“夜色已经很晚了,东篱太女还是早些回去休息,本帝还要照顾七弟,就不送了!”
北堂墨璟冷漠的抬手,示意东方玥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可以早些回去休息了。小哑巴已经是过去了,既然已成往事,那又何必提起,只是徒增烦扰而已。他现在只想让北舒国好好的,国泰民安,在赤擎海上偏居一隅,其他的事情他不愿去想那么多。
“夜深寒重,桃花酿送你一坛,不用客气!”
东方玥从腰间取下一罐还没拆封的桃花酿扔给北堂墨璟,淡然说了一句之后衣袖翻飞,闪身飞离了大殿,掩与夜色之中。
“痴儿!”
北堂墨璟接住飞过来的桃花酿,叹了一句之后撕开了酒樽上的封条,将瓶塞拔开之后浓郁的桃花香飘散而出。清甜的香气让北堂墨璟微微有了一点动容,随即将瓶塞又扣了回去,然后将桃花酿放到了一旁的桌案上。
玉瓷的白酒樽与桌案上的盆景两两相称,墨绿的盆景翠冠挡在瓷白的酒瓶上,形成灰暗的一片阴影。北堂墨璟坐回床榻边,将北堂墨染额头的绢帕换下,轻轻的将北堂墨染的手放回被子中。
“陛下,药煎好了!”
“拿过来!”
宫人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跪下身拱手将托盘高举过头顶跟北堂墨璟禀告着。北堂墨璟敛去轻微波动的情绪,冷声吩咐着,命宫人将药碗端过来。
北堂墨璟接过药碗,然后挥手让宫侍退下,用汤匙在药汤中转了几下,等药汤不那么烫之后一点点喂给北堂墨染服下。将一碗汤药喂完,北堂墨璟看了一眼自己弟弟,站起身熄灭了灯烛然后离开了殿中,盆景旁的玉瓷白酒樽也随即消失不见。
空旷的宫院中,北堂墨璟负手站在院中看着漆黑的天空,手心握着玉瓷酒樽。他没想过十多年之后,她会再次踏足北舒国,更没有想到她会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还说出那个已经埋在记忆深处的三个字,小哑巴……
他早就不是小哑巴了,现在的他左右逢源,能在朝堂上平衡群臣,能够铁血手腕夺下帝位。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这十来年的时间中发生了改变,所以他和她之间,也早就回不到从前了……
砰!
北堂墨璟负在背后的手微微用力,桃花酿的酒瓶应声而碎。酒水打湿了他的手,沾染了他的衣袖,只余下一地的酒水与淡淡的桃花香,还有隐约的几滴殷红。
惊鸿一瞥,注定了我们的相遇;命运捉弄,注定了我们有缘无分。请忘了小哑巴,从此你是东篱太女,我是北舒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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