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没关系,只要我下面的这八千士卒信,就成功了一大半。再说,杜曾也信得很,这我就更有底气了。”
郭璞掏了掏耳朵,问道,
“多少?你说多少?”
“足足八千。”
“那杜曾哪?”
“区区五万。”
“好一个足足和区区,士达兄,你可是把贫道害苦了,早知道是这样,贫道说什么也不能来啊?”
周访搂住郭璞的肩膀说道,
“景纯兄,这不是有你在嘛,大家都知道你神机妙算,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区区一个杜曾,自然不在话下。”
郭璞眉头一皱,拨开周访的手,问道,
“真的就只有8000人?你没和我藏私吧?”
周访又把手搭到肩上,说道,
“看,我就说景纯兄神机妙算,不错,我确实是藏了私。”
“哦?藏了多少?”
“足足八百。”
“贫道信了你的鬼,走了走了。徒儿,咱们去武当山,给他烧个头七的香。”
周访死皮赖脸的又拽回郭璞,说道,
“这八百可都是精锐,是随着我南征北战的部曲,八百怎么了?当年霍去病八百破王庭,张文远八百能破十万。”
郭璞眼睛一翻,说道,
“你要是再这么玩嘴,贫道可就真的不管了。”
周访连忙又拉回郭璞,说道,
“别啊,景纯兄,我听说你那里有当年诸葛武侯留下来的八阵图。”
“你想在沌口布阵?可我那个八阵图是个残本。”
“那也行啊?只要有两三阵图,帮我挫败了杜曾的锐气,我就有办法翻盘。”
“额~贫道那个残本是上下残,里面一个完整的都没有。”
“上下残?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我要知道沌口是这个情况,我才不来哪。”
“这下可怎么办?本来还指望着这八阵图的威力,打杜曾一个措手不及,这下,倒成了我措手不及了。不行,这事,你得负责。”
“哎,周士达,你犯浑是不是?贫道虽然仙风道骨,一般不会人计较,但也是会写武功的。”
两人顶牛掐架打了一阵,旁边的人谁也不敢上去劝,最后还是杜弢实在忍不住,说道,
“师父,要不了还和甑山一样,徒儿扮成杜弢的鬼魂去吓一吓杜曾?”
“行。”
两个老六立马就结束了战斗,一左一右夹着杜弢就进了帅帐。
这边沌口的士气越来越高涨,那边郭舒的马车也到了江陵城。
郭舒还没有进城,就被一伙人拦住了去路,领头的人上前来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