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前不久有一次下大雨,二嫂在地没回来,公公脚步垫底拿着雨衣给她送去。换作是我,恐怕被雨淹死没人过问。
他们很晚才回来,问他们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他们说掉落沟渠里,但他们衣服没有湿,我心里十分纳闷。
后面我再去那里种地,发现地头那个岩洞有火灰。
现在想起来定时他俩在里面呆过,脱衣服烘干吧。
自从那次后,她二嫂叫公公左一声爸,右一声爸,连大裤衩都帮他洗。
我开始以为是他二哥的呢。”
朱春美吃了两口云吞,还想继续讲下去,只见黎招娣白她一眼。不满地说:
“好光彩的事喔,看你恨不得拿个大喇叭通街去唱。”
“我不说别人就不知道。现在村里人连地都不想去种,就谈论你爸和你二嫂的事呢。
我真想连家门不出去,没得丢人现眼,但地里的活谁去做。
你妈又整天哭得死去活来的,没男人她活不了一样。
你大哥倒热心,到处去找你爸。也不知道你两个妹妹知道这事没。”
朱春美见姑子给她脸色,她立马拿出嫂子的架势来震住她。
说实话,她实在感激二嫂,将婆婆一军,她对婆婆的意见不亚于二嫂。
平常在家她最善于挑拨离间的。
朱春美觉得辣椒还不够辣,又添加一勺。
你招娣拿出卖南瓜的两块钱,递给大嫂,叫她买点果子回去给侄子侄女。
她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一会儿她担心爸爸不知在何方,且妈妈伤心欲绝,没人安慰她;
一会儿又担心二哥做出格行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好好的家以后不知弄成什么样子。
朱春美接过钱,安慰姑子不用担心,他们呆腻了怕会自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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