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陈绣花按以往那样,放好洗澡水给陆景川洗澡,可今晚陆景川很反常,洗澡水准备好了,却不动身。
陈绣花说再不洗澡,热水变冷水,可别怪我。
“凉了你再加热。”
“我可没空,没有这样指派人的。”
陆景川就坐在椅子上顾着抽烟,陈绣花没敢再劝他,赶紧做好自己的内务上床睡觉,逛街逛了一天太累。
陈绣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时,陆景川却进来搜一下,掀开被子,叫她落地跪着。
“无缘无故的,你到底想干嘛?”陈绣花说。
“无缘无故?水像冰那么冷,你想冷死我。”
“真搞笑,现在是六月天,再怎么冷也不可能像冰。”
“还狡辩,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惊一乍的,还能不能让人安心过日子。”
“吃饭时那么热的汤是不是想烫死我。”
“你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我猜不着。”
“心里有鬼是吗?那好我问你,今天在集市跟谁约会了。”
“没跟谁,一直跟菊花和招娣一起。”
“不老实是吗,以为我不知道。”
陈绣花这时才想起跟前夫见过一面。陆景川这狗贼又怎么知道,莫非是她俩告诉他的,这回真瞒不住。
“你知道还问?”陈绣花说。
“跟谁幽会?”
“没有幽会,只是偶遇。”
“偶遇,说得多好听,恐怕是人为制造的。
上次你前夫说想跟你叙叙旧,想不到那么快就实现,真的恭喜你。”
“胡说八道,都说是偶遇,你爱信不信。”
陈绣花说完想重新盖被子,但被陆景川伸手夺走。
陆景川拉她下地,要她跪下,陈绣花死活不肯。
“只要你求我,我便饶你。”陆景川说。
“简直笑话,我干嘛求你,我做错什么吗?”
“你错得很离谱。”
陆景川拿着一条皮带,搬来一张椅子,叫陈绣花坐下。
陈绣花刚坐下,一条皮带就抽打在椅子上。陈绣花一阵惊吓,还好皮带只打到椅背上,没打到她皮肤。
“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他。”陆景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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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记啥,都那么久了,你干嘛还拿出来说事。”
“你都快给我戴绿帽了,我怎能不说。”
“你不是也给他戴过一次,现在他给你戴一次,互不相欠。”
“烂货,当真心里还有他,看我不打死。”
这一次,皮带落到陈绣花大腿上,赤痛赤痛。
“我心里如有他,怎么跟你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