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东阳此时又觉得自己是黄生,听到如此痴情的话语,顿时乱了方寸。
绛雪看见地面有许多落花,便捡几片嚼。
“你也是这样对香玉的吗?”绛雪笑着问。
“男男女女都是这样。”邵东阳坏笑。
他还问花瓣甜吗,绛雪说甜的,邵东阳也尝了一口。
绛雪又说石板太硬,虽说午后但还是觉得石凉。
“只恐夜深花睡去。”降雪眉间有一股哀愁。
邵东阳说那咱去花丛里吧,花田里飘落许多花瓣,温柔无比,满身香气簇云霞。
良久,两人依偎在花田里难舍难分。
只见一块石子抛落在他们面前,邵东阳知道是香玉搞的鬼。
绛雪分外体谅邵东阳,她推着邵东阳走。“你去陪陪她吧。相隔一千年,有多少红豆熬成相思。”
邵东阳依依不舍站起来,绛雪同样含情脉脉看着他。
“一千年换来一次同床共枕,我知足了。”
看着邵东阳离她而去,绛雪泪眼朦胧。
邵东阳虽舍不得绛雪,但离开的脚步没有停下来,再转两个弯,只见香玉在翩翩起舞。
邵东阳以为她在哭泣,但她正在深情跳一支舞,衣袂飘飘:一时惊鸿飘渺,一时玉蝶纷飞。
当邵东阳看得入神时,香玉已来到他身边。
“你不生我的气?”邵东阳问。
“多少个春去春来,我们才见面,何必要生气呢。”
“我看你捡一块大石头来砸我。”
“砸中了吗?”
“差一点。”
“那一点可是我爱你一千年浓缩的距离。”
“下次捡的石头不要太大,怕你累着。”
邵东阳紧紧抱着香玉,再问她怪不怪他跟绛雪去花田犯错。
香玉笑了笑,她说因果轮回该如此,她寻找你一千年,始终是为了能跟你聚首,当偿还她的一路颠沛。
只是她以前始终不肯承认内心的欲望。这回她终于肯坐实,也许她不想再寻觅另一个一千年了,也算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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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只一回,你说值得吗?”邵东阳感动地问。
“不值得我们还会来吗?缘起总有缘灭时候。”香玉说着主动去靠近邵东阳。
依偎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挺累的。邵东阳环顾四周,始终找不到合适的位置,这地方他也是第一次来。
香玉说旁边有个棋盘,咱好好下盘棋,邵东阳会意。他笑着说:“我们这盘棋能下多久。”
香玉说:“就看你的能耐,顺手炮,先要活车,当头炮,横车将路;
“你是教我放炮吗?我可是出色炮手。”
邵东阳和香玉对坐,车马相士,不知先行哪个。
香玉赞黄生还像一千年前一样。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