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外滂沱大雨,一时又记挂着儿子不知跑去哪里。万一他跑到河边,河水如此湍急,家明又有一肚子气。
一时又责备自己鲁莽,如果那天晚上自己能谨慎,或者自己忍一忍,陈绣花或许不会死。
心里难受时,他又想到梁玉珍,怪她装正经不为他留门,天天要他翻墙。
隔三差五摔疼脚跟,他未免在陈绣花面前抱怨不痛快。
一连串的琐碎,都让陆景川追悔莫及。
此时恨不得梁玉珍就在身边,唾手可得,好好教训她一顿,解解胸口的闷气。
酒越喝越上头,中间菊花和陆明泉过来,他一点不知道。
等他醒来已是晚上八九点,屋里漆黑一片,屋外雨声滴答滴答。
陆景川打开灯,喊了两声儿子,没有人回应。
他坐在沙发叹两口气,越想越不对劲,以前儿子从来没那么晚不回家的,何况外面还下着雨。
陆景川赶紧整理一下衣服,提着灯挨家找儿子。看到裤子前面好多酒渍,他又折回来换裤子。
屋里原来有一堆衣服没洗,他想想还是不换了,懒得去洗。
他首先到隔壁,问菊花看到家明没。菊花反应淡淡的,只说没有,多一字不说。
陆明泉甚至当他不存在,蹲在门口剔牙,一声不吭。
陆景川听说没有掉头便走,但很快想起什么又折返。
“家明下午出走,现在还没回来,还不赶快去问问,别两个像块木头,推一下才动一下。”
陆景川大声呵斥他俩,菊花和陆明泉一下子被大哥镇住,慌忙去找电筒照路。
“还以为你像匹狼,怎么你大哥喊一声像老鼠一样。”菊花小声骂陆明泉。
“你能,怎么答应得比我还快。”陆明泉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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