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着呢,我一反抗,他却来精神,直接把我压倒。
你也知道他那身板跟头水牛一样壮,把我压得死死的,
我刚拆开他的手,他的腿又压上来,嘴里嚷着花儿花儿地叫。我心想他肯定误以为我是大嫂”
“你俩最后做成没?”黎招娣神秘地问。
“看你想得比火箭还快,我还知一点廉耻。”
“我猜也没有,如果做成你该偷着乐,还会告诉我吗。如果我遇上,着实让他压一压才好呢。”
“哼,你也不想想那地板有多脏多硬,我不是梁玉珍那寡妇,家里没男人。”菊花冷笑两声。
“人家都说村长能把天捅破,我有时挺羡慕梁玉珍的,今生我是没这个机会了。”黎招娣遗憾地说。
“唉,总不能咒自己老公早死吧,咱都是善良的女人。”
“咒他干嘛,如果咒能灵验,咱村早就变成寡妇村,前几年我天天咒他,他毫发无损,吃得好睡得好。”黎招娣叹口气。
“罢了,咱不能得陇望蜀,你看这雨没要停的意思,不知这天捅破多大的窟窿。”
两个女人望向门外,雨丝在灯光下飞溅,发出紫色光芒。
这时陆明泉跑回来慌张地说:“大哥去河边了。”
“他去那里干嘛呢,眼看河水汹涌。”菊花紧张地问。
“村里找不到家明,他担心着呢。”
“要不咱一起去看看,劝他回来。”黎招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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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拿着电筒沿着小路去河边,两旁的稻田已浸泡水,完全看不见禾苗。
村里人每逢找不见人都去河边看看,已经成为他们的习惯。
三人来到河边,只见河水奔腾像一头猛兽,已开始往岸边分流出来。那反卷的波浪窜起来,电筒照过去,活像一个个人头,看得人发毛。
首先害怕是菊花,在河边走两步她双脚发软,好害怕河里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把他们卷入河里。
陆明泉自己也害怕,河流太急,看得人发晕,甚至不敢大声喊。
三人不约而同想要回家,快到村口,三人才敢开口说话,那飘飘荡荡的河流想想挺害怕的。
黎招娣去的时候还想着看到陆景川就好言好语劝慰他。
自从陈绣花去世后,村里妇女都想在陆景川面前尽一下自己的温柔,或是可怜他,或是对他的身体充满好奇。
回到村里陆明泉又不放心,说叫上村里其他人再去河边看看。菊花说得把家里那条狗也叫上。
没一会儿,军伟,陆腾飞,狗剩他们又跟陆明泉他三人又到河边。
一行六个人看着奔腾的河水更多是敬畏。他们大声喊叫着陆景川的名字。
“感觉我们在招魂。”黎招娣笑着说。
以往村里有人被河水冲走,人们都在河边一声声呼喊那人的名字,很快那尸体在河道某一处发现。
现在他们肯定确信陆景川不会有事,只是风雨交加,希望他快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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