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珍抱着陆景川,问他身体怎么那么凉,晚上睡觉该盖好被子,昼夜温差大,即便夏天已来临,下雨天晚上还是冷的。
“如果我投胎成母猪,绣花也投胎成母猪,你投胎成种猪也挺好的,你可以一夫多妻。”梁玉珍哈哈大笑。
“如果是那样我宁愿做头野猪,在山上找个山洞,叼许多干草回去作窝,你和花儿在里面生猪仔,我负责到山下偷庄稼养你们。”
“听起来挺好的,做家猪虽然不愁吃,但被主人养一年半载得出栏,任由主人宰杀,想想挺可怕的。
即便有幸作一头母猪,一年也只一两回跟种猪接触,多无趣,真不如做人天天厮守在一起。”
“所以许多人还是想投胎做人的,咱相爱时可以随时随地去爱。”
陆景川说着就一口下去,亲吻梁玉珍,享受万物之灵的福利。
梁玉珍建议盖上被子,大白天的光线太亮。陆景川说干脆把灯也关上,咱把白天当作黑夜去放纵。
连日来的雨水今天终于停下来,如果继续下,肯定要水漫金山,整个村庄会遭殃,上天还是有好生之德的。
人们大清早来到河边看河水奔腾,偶然有几尾鱼跳到岸上,
如果大条的,村民会捡回家蒸着吃,或者熬汤。
小的鱼仔就不理睬,任由它们在岸边蹦哒。
有时河里也会漂浮一两具尸体,一转眼就冲到河下游,村民只知道是上游冲下来的。
大家也不敢贸然去动,过不了多久自然有人挨村挨户打听尸体飘去哪里。
人们认为尸体它漂累了,自己会停在岸边,等待亲人来带他回家。
每次发大水,都喜欢到河边看看,有时候会看到一些名贵的树木漂过,有人打捞上来卖钱,会赚一笔小数目。
多数人站在河边只是看河水流淌,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看着河水不停向前流淌就很好。
如果上个几年学,他会想到孔夫子的话:“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陆景川和梁玉珍在被窝里缠绵得难舍难分,梁玉珍趁机要求陆景川娶她过门。
陆景川不理睬,他趁机堵住梁玉珍的嘴,让她说不成话,他还没做好准备迎娶另一个女人进家门。
如今之际,陆景川想帮儿子早日成家,儿子是陈绣花留在世上唯一的挂念,得让他开枝散叶。
昨晚他还在陈绣花坟头发誓,以后再不近女色,可是天亮他就跟一个女人缠绵。
陆景川知道陈绣花不会怪他,也知道他的话很多不算数的,他就是个无赖。
梁玉珍见陆景川堵得喘不过气,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好面子,故意拖延时间,让世人称赞他深情念旧人。
“可是我已不是新人。”
梁玉珍喘不过气,干脆把一切咽下去,包括委屈和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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