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听说你能把女人捅死是么。”
“你这个兔崽子,敢拿叔来开玩笑。”陆举起手又想狠狠打他两下。
可是狗剩识趣,跳下大石头开溜。陆景川拿起脚下拖鞋扔过去,可惜扔不中。
狗剩捡起拖鞋忙求饶,解释说他也是听村里人说的,好奇问一下。
狗剩帮陆景川穿回鞋,陆景川还是用力打两下他的臂膀,“以后不许胡说。”陆景川说。
“叔,我知道错了。我也想着你那个又不是铁棍或者棒槌,怎么会有如此大威力呢。”
“你还说我就掌你的嘴。”陆景川着实恼气,这段时间他一直为陈绣花离世感到内疚。有时他恨不得割下来喂狗。
“叔,有烟再给我一根吧。”
“毛就给条你,你要不要。”陆景川瞪了一眼狗剩。
狗剩又坐在石板上。“我刚才看到家明又去镇上,他可真有钱。”
“他去找姑娘了,打算十月就要结婚呢,你还不加把劲。”
“真的么,没听他说起,亏咱们经常一起玩耍。”
“别只顾着玩了,正经找个媳妇结婚才是正路。”
“我穷得叮当响,拿什么结婚,我打算这辈子打光棍咯。”
“胡说,你又不是孬种,还怕娶不到媳妇,改天我看看哪条村有寡妇,帮你介绍介绍。”
“干嘛我非要娶寡妇呢。”
“你不是说穷的叮当响吗,你这脑回路。”
陆景川伸手着实用力扭一把狗剩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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