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酒只我自己喝。”王嫂子辩解。
“全家都是酒鬼,难道谁躲走你的初次都不知道。”王金生继续质问。
洞房花烛夜本来是人间乐事,但对于王嫂子来说,却像在监狱里坐牢。
王金生非要王嫂子说出个名字,王嫂子便一直想啊想,她还是选择装糊涂。
她平静地说平常在家都是带弟弟妹妹的,都没跟其他男人独处过。
后面弟弟妹妹都长大,她又帮弟弟看孩子,临出嫁前几天,才把侄女归还给弟媳带。
“你爸爸经常喝醉酒的是吗?莫非……”
“你神经病!”王嫂子用头顶撞一下王金生,王金生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便不再盘问王嫂子。
但他新婚第二个晚上就跟王嫂子分房睡,他担心王嫂子带着野种过来,至少半年不能跟她同房。
半年后肚子没什么动静,他才去想播种的事儿
谁知道王嫂子三个月肚子就开始涨起来。王金生气汹汹地说:“果然带着野种嫁过来。”
“野种也是你的野种,难道你忘了新婚之夜,你也没少折腾吗??”王嫂子说。
王金生也觉得有道理,心里还隐藏一丝得意,毕竟没瞎忙。
生下来见是女儿,王金生还是高兴的,他心想即便是个野种,也是丫头片子,长大都要嫁出去的,
他满希望王嫂子二胎能生个儿子,可是王嫂子还是生女儿。
王金生有点泄气,觉得王嫂子一点不争气。
便又重新提那个问题:王嫂子出嫁前跟哪个男人有接触过,
他心里铁定王嫂子婚前肯定交往过男朋友,只是不肯承认而已。
王嫂子始终摇头否认,如果非要说交往过一个男朋友,那也是她一生的伤痛。
王嫂子都二十七岁才出嫁,自然相亲过很多男人。其中有一个几乎要成功,连礼金都落定。
那个男人当时比王嫂子还大三岁,显得非常成熟,既然都对上眼,那男人就常到王嫂子家帮忙做些农活,还跟她父亲喝两杯。
趁没人注意时,他就拉着王嫂子到柴屋聊天,聊着聊着那男人开始抱王嫂子,
王嫂子觉得自己迟早都是他的人,抱就抱吧,反正抱一下不会怀孕。
男人当然不满足只是抱抱,他开始把手从衣襟伸进去,王嫂子开始极力阻挡,无奈男子的力气实在太大。
男子还想得寸进尺,王嫂子谨记母亲的训言:“做女人最重要夹得住,夹不住就会输一辈子。”
眼看男子就要来真的的,王嫂子只好伸出腿狠狠踢一脚。王嫂子刚好穿着一双胶鞋,不是软胶,是硬胶。
那会真像石头碰石头,硬碰硬,疼得男子跳起来又瘫在在地。
王嫂子看他这样子,也顾不得安慰他,赶忙走出柴屋。
王嫂子以为经过这件事后,他不会上门了。
谁知过了两天那男子又上门,还提着一块猪肉,王嫂子喜出望外,觉得他还是挺大量的,是个好男人。
如果这次他还拉她到柴屋,王嫂子决定生米煮成熟饭,反正铁定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但男子上门只顾跟她父亲喝酒,对王嫂子淡淡的。吃完饭男子高高兴兴离开,对王嫂子不闻不问。
王嫂子以为男子知道她刚烈脾性,尊重她,从而敬而远之,等结婚后再相亲相爱。
晚上吃饭的时候,父亲却宣布要把二妹嫁给那男子。
王嫂子听到这话如五雷轰顶,顿时放下碗跑到房间去。父亲在她后面凶狠地骂:
“人家没看上你,你跑什么跑,再找另外一个呗。
他看中还是咱家的女儿,又有何相干,反正你们都要找男人嫁出去的。”
王嫂子知道是因为在柴屋没有从他,才整出这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