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定兴不明所以:
“更何况,真如你所说,与你何关?”
等等……
诸定兴回过神来:
“你早先与我提到的计划,能与这场雪扯上关系?”
诸盈烟是死过一次的人,这点小心谨慎必须有。
她哪里肯告诉诸定兴,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场大雪,且她制定的所有计划,都是冲着大雪灾去的。
“许是碰巧吧,女儿心中计划的事,遇上这一场大雪,更容易成而已。”
“说得具体点!”
诸盈烟好不容易愿意松口,诸定兴可不想再等了。
“女儿只是听说,今年江南的收成特别好,觉得是个收粮的好机会……”
诸定兴皱了下眉毛:
“所以,你拿着那一万两银子,全去收粮了?”
诸定兴可不觉得,今年是收粮的好时候。
他们诸家没有粮铺,收那么多粮做什么。
若是新粮的时候卖不出去,变成陈粮又只能砸在自己的手里。
都这个时候了,听到爹还是在反对自己,诸盈烟庆幸她一直防着这位亲爹。
如果早一些时候,她把收粮的事情告诉她爹,
只怕她爹避了避免折本,必要想着法子地贱卖出去。
自己那么辛苦才收购了那么一点粮,她怎么可能让她爹就那么把所有的粮给霍霍了。
“爹,今天下雪了。”
“今天下雪又怎么……”
诸定兴话还没有说完,好像有点懂诸盈烟的意思了。
诸盈烟继续道:
“爹,你看外头的雪,是不是越下越大了?”
换作以前,如果不开窗,诸定兴还看不到外头的雪有没有下大。
但诸寻桃这不是把玻璃弄出来了吗?
因着此物新鲜,所以抢手得厉害。
诸定兴没能借着诸寻桃的光,在玻璃的生产上捞个位置坐坐。
但是太子卖了另一个面子给诸定兴,那就是在一堆人争抢的时候,
他分了一个书房的玻璃配额给诸定兴,让诸定兴好好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