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多,但也不少。”蒲千阳拒绝正面回答问题,“最重要的是那是我们新任老板放出去的第一笔,就这么被他跑了,他可是大为火光。所以才让我来问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看着过肩龙将信将疑,蒲千阳换了个套路,开始示弱,“其实我也不想找你的,我一个年级第一放着乖学生不当,非要在学校跟你扯上关系我图什么。”
好像起了一点反效果,经典学霸瞧不起人。
“可好学生有用吗?屁用没有。学习成绩再高,卷子上的分数也不能换成钱。如果没有老板帮忙通融,我爹早死在医院了。”
虽然是胡编的,但达到了欲抑先扬的效果。过肩龙的眼中出现了一些共情。
“新任老板对我有恩,我报答他是应该的。虽然理论上我们是敌人,但我知道其实不是。只不过可能有些误会。”
统一战线,拉近距离。
“如果人你们想压着,我们完全没问题,他人对我们来说无关紧要,只要钱回来了就行。”
优先让步,表现诚意。
“精彩!”祁一山赞叹道。
被压在他头上的祝云宵和站在一旁的常思锦立刻摆出让他收声的姿势。
此时这三人正在另一边一墙之隔废弃的教室房的木质门口处偷听蒲千阳和过肩龙的对话。
“不好意思,我们确实不知道这事儿,但人暂时是不能放的。”过肩龙没有正面回答,“你们也别找了,不可能让你们找到在哪。”
刚刚还让祁一山收声的常思锦也没压住情绪,差点就要冲出去,被另两人拉住了。
“那就是选第二个咯?”蒲千阳面不改色,“怎么交易?”
过肩龙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他那两间铺子按市场价卖,也最多五十万,可你们不是不做一百万以下的生意吗。难道你们新老板连这点钱都得捡?”
“年轻人没那么多讲究,你也可以理解为新老板现在只能走点低端线,日后再说。”蒲千阳撒谎连眼睛都不眨,揪着问题不放,“怎么交易?”
“我自己不能做决定。”过肩龙毕竟只是个中介,中介再牛也不能替老板拍板。
“你也说了,那钱对我们来说不是大钱,关键在于意义。”蒲千阳把腿放了下去,双手撑着膝盖身体前倾,“不赔本是底线,小赚就更好了。”
“你们老板看起来有大计划,缺钱?”
兜兜转转,这一句话算是戳到了重点。
回想起之前一探小卖铺的时候老板对于新生意的渴望,大概率是真的缺钱。虽然嘴上说是要杀鸡儆猴,但本质上必然另有所图。
于是蒲千阳干脆往身后的墙上一靠,自如地说:“就算人没了,一时半会儿他的那两间铺子也卖不出去,不过担保人的房产可就不一样了不是吗?”
“有没有可能这钱就当我们入了股呢?”
“不然从法律上来讲,也是还我们钱的优先级更高。”
“还钱,或者做个朋友。”
“问问你老板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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