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消失了五年之久的香槟。
但这个推断与已知的事实之间,存在一个巨大的矛盾之处。
五年前,警察厅从警视厅那里接手了爆炸案的调查工作。
作为波本,安室透能很轻松地接触到香槟的dna样本,包括“海妖之歌”船上采集到的血液,以及一些任务中她受伤后沾有血迹的衣物。
爆炸案发生后,他拿这些样本与尸体残骸做了对比。
dna完全一致。
为了防止香槟假死的可能性,公安们将爆炸案现场所有的人体遗骸都与香槟的生物样本逐一录入比对。
结果显示,现场的确有一半的残骸都属于香槟,包括一个头颅。
——换句话说,她绝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但是,hiro,香槟已经死在五年前的爆炸案中了,我们已经确认过了。”
安室透关切地看着自己的幼驯染。他知道,五年前的事件一直都是困扰着诸伏景光的一个心结。
基本上,香槟是为了救诸伏景光而死的。
当然,诸伏景光当然不会为了一个犯罪分子的死亡而感到伤心,但公安警察的心中一直充满着疑惑。
从一开始遇见香槟开始,诸伏景光就发觉了香槟对他的不同寻常。
但公安警察始终都不清楚这种莫名其妙的保护欲的来源,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香槟最后会愿意为自己付出生命的代价。
诸伏景光更想不明白,为什么香槟明明知道他是警察派进组织的卧底,却始终替他隐瞒。
明明她对贝尔摩德和琴酒的命令都是言听计从。
还有,他是什么时候,以警察的身份见过香槟呢?
“……”
“zero!”
诸伏景光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安室透一跳。
“怎么了,hiro?”金发公安睁大眼睛问道。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香槟其实一直都知道我警察的身份吗?”
看着幼驯染凝重的神色,安室透有些摸不着头脑:“当然,但香槟的易容太多,我们对她见你时候的身份一无所知。”
“一开始,我遇见这个女人的时候,因为她长得太像贝尔摩德和琴酒,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想到。”
诸伏景光的表情上残留着几分恍然和惊疑:“但我现在想起来了,我和她在七年前见过一面。”
安室透愣住了,为幼驯染的前一句话。
“你说她长得像贝尔摩德和琴酒?”
这两个人长得也不像啊?
诸伏景光解释道:“她长得和这两人都很像,就像是……就像是她们的女儿。”
安室透震惊地停下咀嚼的动作,睁大眼睛抬头:“你说的这个人多大?”
“看起来二十出头,不过萩原说她比看起来的大上几岁。”诸伏景光回答道。
对情报非常敏感的公安警察,在诸伏景光说出年龄的瞬间,就不由自主地在心中计算起这个“沙罗”是贝尔摩德和琴酒的孩子的可能性。
从年龄上来说,也不是
不可能。何况从波本知道的情报来看,这两个人确实存在身体关系。
所以。
贝尔摩德和琴酒的……孩子?
这个想法让安室透的整个思维都停滞了一秒。
下一秒,公安警察才意识到,刚才幼驯染说的那句话中,还出现了一个他们都非常熟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