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不过是一个妾室,倒也不需要废什么心思,她的品性如何也不重要,又不是要做当家主母。
只是娶妻之前没有办法给她名分,所以先养在云荷巷里。
后来改变了想法,只是她的身份……还需要运作,便没有告诉她。
现在看来,养在云荷巷里也不老实。
将手头的事搁下,傅辞便起身前往云荷巷。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却是无端的叫介明感觉到了背脊发凉。
心里叫苦,云荷巷的祖宗又闹哪样了?
连带着他都要吃大人的挂落,真不是个省心的。
到了云荷巷,介明在前边敲门,来开门的是香荷,看见是傅辞来了,连忙让开。
傅辞走进去,准备朝屋子里去的时候,被香草拦住,香草直愣愣的:“大人,姑娘在睡觉呢。”
傅辞冷淡的神色看过去,香草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腿都吓软了,还是香荷把人拉开了。
傅辞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在这里生气,她倒好,跟没事人一样,跑去睡觉了。
想了想还是没有进去,转而去了厅堂,让香荷把这一天纪初棠做的事都给他交代清楚。
在得知纪初棠和傅砚单独见过面说过话以后,整张脸都黑下来了,罚了香草和香荷的月钱。
嘱咐她们以后不要让姑娘和傅砚见面,便叫她们二人下去了。
纪初棠睡好了起来,拉开床帷,却看见傅辞一言不发的坐在对面的凳子上,发现她的动静以后,朝她看了过来,表面上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
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眼神格外瘆人,直勾勾的,黑色的瞳孔就这样盯着她,漆黑幽深的眸子夹杂着压抑的情绪。
纪初棠心里咯噔一声,虽然她知道自己今天见了傅砚的事会被傅辞知道,毕竟香荷必定会事无巨细的告诉他。
可是真的被傅辞这样盯着看了,她还是感觉害怕。
纪初棠垂下脚,有些忐忑:“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傅辞没有说话,只是站起来,高大的身影一下子背了光,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了。
朝她走来,一步一步就好像在纪初棠的心上敲鼓一样。
吓的纪初棠要收回自己的脚,朝床上缩过去。
傅辞好像没有看见她的害怕似的,朝她逼近,靠近了能看见他的神色了,唇线平直,目光冷郁。
没有得到回答的纪初棠声音更大了一些:“大人、阿辞、你说话啊,你别不说话,你这样……我害怕…”
系统这个时候突然很贱的对纪初棠说了一句:【害怕?我可是堂堂~快穿局~优秀~毕业生,怎么~可能~翻车呢~】
纪初棠这个时候可没有心思和系统拌嘴。
傅辞走近了,看着往后缩的纪初棠,一把攥住她的脚腕,往后拖,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人拖在身下。
“啊—”
纪初棠被吓了一跳:“阿辞唔……”
充满侵略感的气息扑来,一下子将纪初棠包裹住了,傅辞如同要将她拆穿入腹一样,所有疑问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唇齿间。
双手被一只大手举过头顶,动弹不得,身体也被压住,没有办法反抗挣扎。
傅辞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扬起小脸对着他,抬着头配合着他。
就像一只自投罗网的羔羊,被饿狼啃噬着,被动的承受所有的苦难伤害。
系统察觉到自己马上要被关小黑屋了,骂骂咧咧的:【亲亲亲,等一下就过敏,肚子长个大包。】
纪初棠已经被吻的快要窒息了,哪有时间搭理嘴贱的系统,而孤独恐惧症的系统很快就只能呜呜咽咽的一个统在小黑屋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