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也火了,怒声道:“你们不会又怀疑到我头上了吧。”
“不是,妹子,你比爷们都心狠,要不然,你去透透张静和锦州妹的底?”
“我去透什么底呀,人家姑娘的底裤都被四驴子套在脑袋上了,不可能是她俩。”
四驴子道:“不是咱们周边的人,那可就危险了,要是姚师爷想派人暗杀咱们,咱们都不知道谁下的刀。”
“暗杀个屁。。。”
话还没说完,我隐约觉得不对,在船上给姚师爷打电话的时候,我说在南沙,姚师爷问我谁被暗杀了。
不对劲,姚师爷平白无故不会想到暗杀这个词。
越是这样想,我心里越焦急,因为不知道姚师爷要带来什么消息,又或者给我们指向什么路。
从白天等到了晚上,快十一点的时候,姚师爷给我打来电话,让我们去一家洱海旁边的自建房。
我们不敢耽搁,直接出发,洱海附近,各种小酒馆灯红酒绿,七拐八绕,我们找到了姚师爷说的地址,那是一个带院的三层小楼,院门是一道仿木样式的卷帘门。
在按门铃和打电话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姚师爷出来开门,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估摸有个三十五六,皮肤黝黑,眼睛发亮,脖子上戴着一个银质的镶嵌绿松石的嘎乌。
嘎乌是藏语的音译,可以理解为佛盒,中间是一块透明的玻璃,或者水晶,里面是一尊小佛像。
人们将护法神、印着经文的布片、纸片或舍利子等放入盒中,佩戴在身上以求平安,这便是嘎乌。
男人留着光头,脖子上戴着佩戴银链嘎乌,外露的手臂一看就很结实,上面雕龙画凤,是我想象中杀手的样子。
“进来呀?”
我犹豫了几秒,用僵笑来回应。
“这个吕先生,你们跟着叫吕先生。”
“吕先生好。”
我觉得姚师爷在骂人,以眼前人的相貌,和先生根本不搭边,可以称之为二当家的。
进屋后,姚师爷笑呵呵让我们落座,屋内的装修中规中矩,可以理解为小资。
开了几瓶啤酒,闲聊了一会,姚师爷也不说正事,一是和我们扯乱七八糟的,给我们聊大风向。
吕先生不怎么不说话,闷头喝酒,但目光犀利,尤其是配上黝黑的肤色,我总觉得他很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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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错,就是凶猛,带有野性的凶猛。
变故发生在吕先生将我的烟盒碰掉,我刚想捡起来,吕先生和我来了一句——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很难想象这句话是从吕先生口中说出来了,以他的长相,应该来一句——操。
那才是正常的表现。
姚师爷哈哈大笑道:“咋地,被吕先生给吓坏了吧。”
“没有啊,咋吓人了?姚师爷别拿我们开玩笑了。”
“吕先生可是正经大学出来的高材生,破解地图什么的很有一套,不弄这身打扮,很难吓住咱们盗墓贼。”
我不知道如何接话,只能用憨笑回应。
姚师爷这句话透露出两个信息,一是吕先生是破译方面的人,而是吕先生和我们不是一伙的,因为姚师爷说吓住咱们这群盗墓贼。
吕先生有些不苟言笑,姚师爷说完之后,我对吕先生也没什么戒备了,越看吕先生,我越觉得他像《喜剧之王》中那个要保护费的小混混。
姚师爷继续道:“现在东西取出来了,就等吕先生破译了,吕先生抓点紧呀,兄弟们都等着你喂饭呢。”
“我尽快。”
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也不好多问,姚师爷没给我安排任何剧本,除了喝酒,我不知道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