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作见师傅不想再开口,把手对他一伸冷冷的道:
“柴居士,请吧!令外甥女,没人教她,也比我等灵敏,你既然已是无缘实在是不必强求,按师傅说的,你应该勤学苦练已有的功夫,在军队操练,布阵排兵,不应该在我们这浪费时间!”
“我,我····”面红耳赤,舌头打结,我了半天,我不出来。
“请吧!”冯作二话不说,就上手把他往外推,再不等他再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柴破掳气急,但还是被推了出去,过门槛时一个踉跄,差点跌倒,门被无情地关上。他感觉自己的老脸在地上被人摩擦!摩擦!再摩擦!他一腔热血被人当头冷水浇了下来。
“啊!”柴破掳龇牙咧嘴,无声干嚎,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遭遇!啊!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好想冲进去问个明白,为什么对他这么无礼。
他叉腰使劲瞪着那两扇门,愤恨得双眼冒火。
啊!他气愤的,挥舞着双拳,对着上天挥舞!他做了什么令他们讨厌的事么?啊?难道他偷鸡摸狗,忘恩负义之辈。他夸张的瞪眼龇牙像一条要咬人的狗。
他可是大好青年,大好青年!
“小舅舅,你在干嘛?”
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甜甜的响起,在他对着空气张牙舞爪,向只愤怒的狗一样的时候。
柴破掳挥舞的双手僵在半空。一群乌鸦呱!呱!呱!呱得又在他头顶飞过。他忙不迭跳开一步,伸手乱抓地皱眉,心虚的道:
“哎呀呀!这什么鬼地方,夏天没到,好多苍蝇,围着我嗡嗡嗡,我打死了好几只!”
我的形象啊!我做舅舅的威严啊!哼!修道的没有好东西。
矮墩墩的小不点,一听‘苍蝇’二字,立即瞪眼,生气的鼓着脸,奶凶!奶凶地:
“哼!你再提苍蝇,我再也不理你了!坏舅舅!”
拆破虏挑眉,捂嘴嘿嘿嘿的贼笑:
“嘿嘿!我都忘了你就是只大号苍蝇!”
“小苍蝇要去哪?”
小灵宝怒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撒开两脚,扁嘴要哭。萌哒哒的大眼内立即湿漉漉的要决堤。
这委委屈屈的小模样立即把,气愤的柴破掳萌化。立即缴械投降,一把捞起地上委屈得小可怜:
“哦!哦!哦!我是苍蝇,绿头苍蝇,你看我穿得就是绿衣服。你是可爱的小美女。是我不好!”
小灵宝抹了把泪,不知道存在不的泪,奶凶奶凶地瞪着他的眼睛:
“我要去告状,你不在房间养病,在我大师傅门前干嘛?”
揪她头上小揪揪的手停僵住,拔高了头发:“大师傅?谁?”
小灵宝见小舅舅提到这事,那就得意了,高傲的扬起小下巴:
“当然是真人啊!他是大师傅,道长是二师傅……”还有个师傅,我不告诉你!
拆破虏,一千匹马在他脑门前狂奔。
一个小人在他心里,哭天抢地,垂地呐喊!天那!地啊!他们硬可收这小奶娃娃,也不收他?等着奶娃娃学个十几年,邪祟们早就把人间祸害得不成样子了吧?居然不收他这个没有不良嗜好的大好青年?
为什么?为什么?他在狂野里接受,狂风暴雨的摧残。
小灵宝捏了捏舅舅硬邦邦的脸颊。
小舅舅穿着水,一动不动。
“小舅舅,哇!你脸色好难看啊!快去睡觉,要不我就告诉外祖母,她正要打你呢,到时候我可不救你。”
柴破掳回过神,垂下了他骄傲的头颅,声音悲苦,了无生趣地道:
“你这小不点,现在有人疼,了不起了,要欺负舅舅是不是?啊?以后不疼你,有好吃的不给你吃了……”他的心被这些人联手伤得体无完肤。真是生无可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