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赵将领眉头蹙成了川字,道:“甚……啊!!!”
不等他大声质问,南赵将领的嗓音突然变成了失声惨叫,“新妇”猛然发难,反擒住南赵将领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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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脆响,南赵将领的手腕应声而断。
“新妇”反手一拧,紧跟着当胸一脚,动作干脆凌厉,南赵将领再次惨叫一声,咕咚趴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
“新妇”一把拽下自己的遮面,豪爽的抬起一条腿,踩在南赵将领的背心之上,让他无法爬起身来,嗤笑道:“看清楚你爷爷是谁!”
南赵将领爬不起来,艰难的扭头看过去,眼珠子仿佛地震一般快速颤抖:“你……你……你……”
北燕的使者也吃了一大惊,颤抖道:“你……怎么是个男子?!”
趁着众人怔愣,梁错嘭一声拍在案几之上,朗声道:“拿人!”
屠怀信当即下令:“丹阳卫听令!”
嘭——!!
紧闭的大门轰然被撞开,银甲丹阳卫犹如海浪一般冲入厅堂。
“怎么……怎么会如此?!”南赵将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目:“我的兵呢!?我的兵马呢!!”
刘非走过来,居高临下的垂眼看着他,道:“方才任由你叫嚣那般久,自然是为丹阳卫清理现场拖延时机,不然你以为呢,诸位喜欢听你狂吠?”
好一个骂人不带脏字,南赵将领完全没想到会如此,失神的喃喃自语:“不会……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不可能……”
屠怀信带领丹阳卫将南赵的伏兵全部擒获,梁错这才慢悠悠起身,从主席走下来,负手而立,皮笑肉不笑的对北燕使者道:“北燕使者,你们的盟友已然被朕的丹阳卫悉数擒获,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北燕使者六神无主,看向燕然,可是燕然早已锁链加身,根本无处可逃。
梁错又走到燕然面前,轻笑一声,道:“燕主为了潜伏在丹阳城,不惜伪装成讴者,真真儿是下了好大一盘棋,可惜……棋差一招,众叛亲离。”
燕然抬起头来,眯着眼目,沙哑的道:“朕已然落在你们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硬骨头。”梁错挥了挥手,道:“全部押下去!请燕主尝尝我丹阳宫的牢饭!”
丹阳卫快速拿人,将在场所有的北燕使团全部押解起来,自然了,包括北燕大司马祁湛。
祁湛怕是此次婚宴,最没有存在感的燕人,从头到尾,他几乎没说一句话。
丹阳卫上前拿人,祁湛亦没有反抗,很自然的伸出手,上了枷锁,他默默起身,只是向刘非看了一眼,便随着丹阳卫离开了婚宴,被押解下去。
混乱的喜宴快速的平静下来,犹如暴雨之后的安宁。
梁错负手而立,道:“屠怀信,屠怀佳。”
二人赶紧应声跪下,道:“臣在。”
梁错道:“今日你二人有功,又是新婚之喜,朕……便不打扰了。”
屠怀信听到此话,一阵欣喜,抬起头来道:“陛下?”
梁错道:“朕从来赏罚分明,也不是不讲情面之人。”
梁错虽没明说,但话里话外承认了屠怀信和屠怀佳,也不再阻挠他们。
“谢陛下!”屠怀信感激的拜在地上。
屠怀佳还有些怔愣,屠怀信拽了拽他,让他跪下来谢恩,屠怀佳这才跪下来:“谢陛下恩典。”
婚宴本就不是真的,梁错离开之后,宾客们心有余悸,也纷纷离开,一时间偌大的将军府冷清下来。
屠怀佳站在空旷的大堂之中,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突觉背后一热,已然被屠怀信抱住。
屠怀信轻轻亲吻着他的脖颈与耳垂,仿佛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道:“佳儿。”
屠怀佳似乎很怕痒,缩了缩脖颈,道:“哥哥,好痒啊……”
屠怀信心头一震,被他说的吐息粗重起来,干脆一把将屠怀佳打横抱起。
“啊!哥哥……”屠怀佳大吃一惊,怕自己掉下去,连忙搂住屠怀信的脖颈,这举动又十足羞耻,一时间僵硬的不知如何是好。
屠怀信轻笑一声,道:“佳儿,哥哥带你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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