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在牌桌上玩儿而已,出了牌室,也很少来往。
顾晴有预感。
儿子这是要干大事。
作为母亲,不能拖后腿。
谢楼很少干没把握的事情。
她主动道:“好啊,你跟我说说,好让我炫耀一下。”
谢楼将那两支股票告诉了顾晴。
顾晴记下了,后又欲言又止:“你没什么别的想跟我说了吗?”
谢楼叼着烟,反问:“有什么要说的吗?”
顾晴:“没。”
你这么问我能说什么?
“那挂了。”
顾晴说。
谢楼嗯了一声,后挂之前,说:“妈,早点回来。”
顾晴笑了声,“好。”
“你儿子来电?”
一牌友洗了手,拿了纸巾擦干手,笑着问。
顾晴穿着紧身裙,笑道:“是啊,一点儿都不粘人,连说句妈妈我想你都不会。”
“多大啊?”
那牌友坐下问。
顾晴看着涂满指甲油的手,道:“十二岁呢。”
“那懂事了。”
“是啊。”
懂事八百年了。
她整理了下头发,“人还没来吗?”
“来了来了。”
说着,测门口就来了两个人,豪华漂亮的牌室立即就有些满了。
顾晴想起那两支股票,目光轻轻地落在穿着紫色系领上衣的王姓女士身上。
王惠经常跟她们几个打牌,其他人的底细基本都摸清了,但唯独这个叫顾晴的,都不知道她是干什么。
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个叫顾晴的,是最有钱的。
其他牌友都是这些年发展起来,眼光还没有她那么毒。
只有她自己呆过上流这个圈子,才能一眼识别了顾晴的家底。
但是这个顾晴家的儿子,太小了。
好像才十来岁。
不过今天,这顾晴倒是多看她几眼,王惠冲对方笑了下,昨天才刚从东市回来,昨晚都没睡好。
精神怕不太好。
“来来来,快开始,我老公唧唧歪歪的,让我今天一定要去接小孩。”
其中一个牌友赶紧招呼着她们。
顾晴拍拍手,顺了下裙子,站起来,坐到牌桌。
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