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仰之真好。
温仰之出奇意料没有甩开她,却也没有回握,而是置身事外淡淡盯着她:“云欲晚。”
听见他叫她名字,低沉性感的嗓音近得厉害,就像贴着她耳边叫一样。
云欲晚羞怯得像想向人类摇尾巴的狐狸:“嗯?”
“我叫你坐过来,没有叫你坐上来。”他的声音却淡漠。
他眼眸半抬,声音冷淡,平静的话语波澜不惊,让人感觉静水流深。
沉浸在甜蜜里的云欲晚被叫回神。
周遭气氛陡然安静。
他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冷峻的五官有很强的压迫感,但也极有男人的掌控感。
把她的自作多情扯了一点回来。
楼下的喧闹声远远地飘进来,像香槟的气泡,很轻很淡,但仔细关注有无法忽略的存在感。
云欲晚终于意识到,
这里是别人家的洋房,虽然在房间里又关了门,但到底是别人家,温仰之就算再急,会叫她坐腿上的可能性的确不高。
而且他又是这么严谨的人。
那温仰之一开始的意思,其实是叫她坐到旁边来?
云欲晚震惊于自己会错了意。
温仰之会怎么想,是不是觉得她很急…
难得的,一股臊意在耳根烧起来,她难堪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你是叫我坐旁边啊。”
她松开温仰之的手:“我想多了,那我下去——”
温仰之却打断了她的话:“你在欧洲,都这样吗?”
他薄唇线条利落,像叶筋勾线笔描绘,越清晰越性感,说话的时候,唇线张合弧度不大,却显得薄情。
云欲晚还没反应过来,动作停住,不解道:“哪样呀?”
他轻飘飘吐出几个字:“随便坐男人大腿。”
云欲晚身形仿佛定住。
她顿了一瞬,惊愕道:“当然没有。”
他略垂眸,看向两人交叠的腿,长眸淡漠抬起看着她:“你确定?”
云欲晚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是误会了什么,赶紧要下来。
温仰之却一反常态伸手,忽然钳制住她的腰,带着惩罚的意味,要看她因为自己的错误慌乱煎熬:
“坐着。”
男人坚硬的指骨抵着她的尾椎骨,大拇指指腹贴着柔软前腹,把她往下按,要她坐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