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大手从头顶到脑后,摸了一下她的头:“好。”
但没想到他洗到一半,她打开浴室门进来,站在门边看他洗澡。
温仰之停下水,在雾气中问她:“你洗吗?”
她靠着门板:“我不洗,我在等你抱我回去。”
热水氤氲,他加快了动作,穿上衣服过来打横抱起她,往卧室内走。
虽然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但孩子的围栏就在不远处,身边躺着的是他的爱人。
他甚至比睡在自己房间还安定,幸福又充足,抱着云欲晚,入睡的速度快得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第二天起来,云欲晚已经不在家里了。
温仰之起床,正碰上阿姨带轻轻在客厅摇木马。
阿姨提醒他桌上有早餐,温仰之先去抱了抱轻轻,才去吃早餐。
阿姨假装不经意地和他搭话:“先生,你回来得好少哦。”
温仰之默认:“平时比较忙。”
阿姨说着:“这我知道,云小姐也忙的,但云小姐还是天天回家,带轻轻认字,轻轻现在已经能认识一到二十的数字了,也能听懂我们说话,先生你看,轻轻对你多陌生啊。”
阿姨有意无意是在抱怨温仰之不着家,不陪孩子老婆。
温仰之却醍醐灌顶,“说得是,我以后会多回家陪陪轻轻。”
他给云欲晚打电话:“家里门锁的管理员密码能告诉我吗?”
她翻阅着花艺杂志:“想干嘛?”
“录个指纹,我想经常来看轻轻。”
她果断拒绝:“不行。”
温仰之退而求其次:“那你每天下班我去接你,我来看看轻轻。”
云欲晚有意划清界限,提醒他这是她的孩子:“没必要。”
他没有纠缠,只是回到正题:“管理者密码是你生日吗?”
“不是。”她否认。
温仰之反问:“是轻轻的生日?”
她只沉默一瞬,挂掉了电话。
温仰之立刻拿出手机。
边界僵硬的存在导致他有强迫症。
他丢玻璃球,其实不是每过一天就丢一颗。
而是每做一次,他就丢一颗玻璃球进泰迪熊瓶子里。
同时也会用软件记录每一颗的情况地点日期她的反应。
他指背在密码锁屏幕上一滑唤醒屏幕,进入管理者模式,直接输入管理者密码。
一秒输入成功。
一次猜对,他也只是从容淡定录入指纹,等到录入成功,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