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墨微笑道:“反正现在做不到,就算研究出来,也需要长时间试验,提高成功率。”
秦恩点头。
到时候再考虑也不迟。
“话说回来,是谁把我送过来的?”
“霜叶。”
“他人呢?”
“在外头等着。”
“为什么?”
赫墨惊讶道:“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她沉默片刻,问:“你还记得是怎么晕过去的吗?”
“被比试波及了。”
“这个……算是,但并非主要原因。”
不是主要原因?那真相究竟为何?
秦恩如此追问,只见赫墨闭目,欲言又止,顿时预感到不妙。
果然,赫墨开口:“你被打中了。”
“被谁?”
“霜叶。”
“哈?”
秦恩惊讶过后,脑海中灵光一闪。
他记起来了。
霜叶与拉普兰德比试,后者想找人较量,前者应战,但霜叶似乎被拉普兰德的话语触动,神色异常。
也可能只是单纯的心情不佳。
总之,两人在众多围观者的注目下,你来我往,招式繁复,精彩绝伦。
秦恩作为头号观众,搬来凳子,一边品尝地瓜酒,一边饶有兴趣地观看,同时留意着不让拉普兰德失控,伤害到霜叶。
不料,被拉普兰德甩飞的霜叶正准备落地,却被立即追击,失衡的身体直接撞在了秦恩脸上。
幸运的是,他安然无恙。
不幸的是,他无意间触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霜叶一惊,误以为是他人轻薄,反手一肘,差点让秦恩丧命,直至有人惊呼认出首领,他才被紧急送往医庐治疗。
怎么说呢,挺丢脸的,毕竟随便挨了一下就进了医院。
但又挺过瘾的,毕竟终于摸到了对方一直拒绝触摸的尾巴——尤其是尾根——所以问秦恩,这次昏倒是值得的,他会竖起大拇指,像金发男子那样笑得灿烂:
“此生无憾矣。”
赫墨见秦恩盯着他的双手,警告道:“你可别对伊芙利特下手,即便是你,我也不会放过。”
“呵,小鬼,不屑为之。”
“那就好。”